突然下身毫無預兆地傳來一陣劇痛。
連楚辭都經受不住,慘叫一聲跪到在地上。
她在意識迷濛前總算撐著最後一分清明將自己恢復原樣。
果然,有些地方不能隨便改,稍有差池便會毀了自己。
楚辭已變回女人的模樣,呆呆地躺在地上,地板上有絲絲涼意,卻阻不住她疼得滿身大汗。
許久,楚辭才彷彿嘲諷一樣笑了一下:“原來那天戚雪松的感覺,是這樣的啊……”
每次去中山療養院,楚辭都要忍不住抱怨一句:“路可真遠。”
劉璋回去拍戲,楚辭要看木柳,只能自己找車去。
許多計程車看路途遠,回程接不到客,壓根不想去。
楚辭只好允諾自己很快就看完病人,同時又多塞了五十塊錢,才將人留下。
這療養院深山老林的,平時連個公交都沒有。
也是,能來得起這邊的,私家車沒有百輛也有九十,哪用得著如她這般費工夫?
劉璋可真是幫了她一個大忙。
楚辭坐在車裡看著外面景色飛逝,不住吐槽著。
很快到了療養院門口,又不放心地叮囑了司機幾句,楚辭才扭頭進了裡面。
楚辭來得還算勤,這裡的護工有好些已對她熟悉了,見她過來,溫和地笑笑。
其實這裡接收精神病的案例很少,多是達官顯貴跑過來安度晚年。
也因此,雖然院方接收下了木柳,卻怕衝撞著別人,所以一般都將他約束在一處小院子裡,不讓他見人。
如此也好,眼看著木柳的精神狀態越來越穩定,楚辭更需要較私人的空間與他接觸。
護工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雖是男人,但在這療養院裡幹了許多年,很妥當。
見楚辭進來,那男人難得地笑了起來:“好像是藥起作用了,這三天來突然好了許多,已能跟正常人一樣交流了。”
楚辭精神一振,忙謝過,趕著進了那層平房。平房連著有五六間,卻只有最裡的那間是闢出來給木柳用的。
雖然之前這裡的房子不用來住人,但為了木柳特意整修了一下,環境並不差,反而十分好。
楚辭進去時,那男人正背對著他,揪著窗戶上的綠植玩。
瞧著也不像是好了的樣子。
楚辭將帶過來的零食隨手丟在床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喂,聽說你好了?”
男人一愣,轉過頭來,皺著眉看著楚辭:“你是誰?”
楚辭呵了一聲,自顧自地說:“看來真是好了,以前不管我是啥樣都揪著我叫楚辭呢。”
聽到楚辭兩個字,木柳的眉頭皺了起來,一下一下地敲著自己的腦袋,一邊說:“嘶,這名字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呢?”
楚辭撥著橘子沒好氣地說:“你別告訴我瘋病玩完後又開始玩失憶,我可沒那麼多功夫陪你!”
木柳用拳敲著手心又想了一會,突然哦了一聲:“我記起來了!”
“記起來就好。”楚辭扔了一個橘子瓣到自己的嘴裡。
“我十幾年前好像給一個女娃起過名字,就叫楚辭!”
橘子被咬破,汁水噴到楚辭牙根,酸得她臉疼。
雖然早有猜測,可這回真被木柳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她還是覺得詫異。
詫異之後又是迷茫:“那你到底認不認識那個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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