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三是主角受。】穿的跟雞尾酒似的系統跳到餘懷禮肩膀上,兢兢業業的給餘懷禮出老千。
【主角攻呢?】餘懷禮問。
【我看看嗷……】系統鑽到嚴圳的手底下,費力的說:【主角攻是紅桃八。】
恰好那Alpha又開口了:“黑桃三和紅桃——”
【紅桃八八八八八。】
餘懷禮和系統一起虔誠祈禱nia。
“黑桃三和紅桃六!抽到這兩張牌的蛇紋一分鐘,我要看要激/情四射的那種。”Alpha笑了兩聲。
諾爾斯臉有點黑,他知道這個Alpha,腦子裡只有那點事兒,典型的上下兩個頭長反了,蒼蠅路過他都得捂著屁股走。
他垂眸翻開自己的牌,丟到了桌子中間,剛給自己倒滿了用來懲罰的酒,就聽到那個賤貨Alpha哎哎的連連阻止他。
&nega拿到……哎,紅桃六是誰啊。”
諾爾斯有些厭煩的看了一眼這個Alpha,不耐煩的打掉他捂著自己杯口的手:“不管是誰,這杯酒我先喝了。”
餘懷禮心情沉重,他將自己紅桃六的那張牌翻開:“是我。抱歉,我不喝酒,可以換成別的代替嗎。”
他真的不會喝酒啊。
餘懷禮想起來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喝酒後鬧出來的事,心情更沉重了。
這Alpha怎麼回事,為什麼把給主角攻受牽的線搭的橋牽他這頭來了。
好無語好無力好無助。
“哎呦握草,咋是兩個Alpppha,頓時失了興趣,坐了回去。
餘懷禮:……
還是想說,為什麼不是紅桃八!
諾爾斯瞥了一眼餘懷禮的牌,眸子縮了縮,心裡驟然跳了兩下。
他有點不太明白,為什麼現在自己心裡升起來的竟然是……期待?
雖然他不太明白,但是他抵在唇邊的杯子被緩緩放下:“嗯……這個,也、也不是……其實我也不太能喝。”
他清了清喉嚨,看向那個Alpha的目光溫和了下來,嘴上卻有些遲疑:“……真的,要伸舌頭嗎?”
“必須!”Alpha嚷嚷道,“誰要看你們只是嘴巴貼嘴巴啊,小學生嗎?”
諾爾斯沉默了兩秒,看向餘懷禮,語氣似乎有些為難:“雖然遊戲是這樣的,但是哎,要不就算了,畢竟我們都是Alpha……我知道…或者我替你把酒喝了。”
諾爾斯的話說的實在有些含糊,他有點怕他說得太清楚,萬一餘懷禮真同意了怎麼辦。
餘懷禮這邊還沒回答呢,嚴圳臉上看好戲的神情消失了,他的臉色冷下來了,眯著眼睛,陰測測的視線掃過那國王牌的Alpha和諾爾斯。
“這是個什麼遊戲啊,那個想看舌頭甩出來的怎麼不去看恐怖片?難道你想看紅桃八和紅桃六上演動作片,我們還得在這兒給你演起來是嗎?”
Alpha不知道怎麼惹到嚴圳這個煞神了。
煞臂的神井冰。
但他不敢正面硬剛嚴圳,窩窩囊囊的摸了摸頭,嘀咕說:“有你什麼事兒啊,我不是說的黑桃三嗎,紅桃八又是哪個勾八啊,他在這兒上演動作片不怕我們長針眼嗎。”
嚴圳:……
看那個什麼深吻就不長針眼了是吧?
諾爾斯捏著自己手裡的酒杯,皮笑肉不笑的與嚴圳對視:“就是,有你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