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這沉甸甸的耳墜墜得他耳朵有些疼,他也沒有摘下來。
“好看,很好看。”
嚴圳低聲說著,視線凝視著餘懷禮被墜的紅腫的耳垂,他抿了一口酒水,心裡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些不大舒服。
可是這種不舒服的情緒太過陌生,嚴圳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它。
他只是想把餘懷禮耳朵上的這東西取下來,然後再輕輕揉揉他的耳垂。
“你倆擱這兒談情說愛呢,遊戲開始了知道不,摸牌啊。”同一個桌子上的陌生Alpha突然開了口。
嚴圳愣了一下,他瞥了一眼看向他們這邊的Alpha,綠色眸子裡的情緒頓時有些複雜,看著像是生氣了惱怒了似的。
他輕輕咳了一聲,看向了餘懷禮:“這Alpha怎麼說得這麼難聽,什麼談情說愛——”
這Alpha什麼眼神,到底怎麼看的,他和餘懷禮之間的氛圍真的這麼像談情說愛嗎?
其實也還好吧……
“嘖,看不得我們甜蜜是吧。”坐在嚴圳左手邊沙發上的Alpha攬著一個Omega,挑了下眉說。
嚴圳:……
哦,竟然不是講他和餘懷禮的。
這Alpha什麼眼神啊。
轉盤轉到了餘懷禮的面前,他隨手抽了一張牌出來,疑惑的看向嚴圳:“哥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嚴圳也跟著抽了一張牌,嘴唇動了動:“沒事。”
諾爾斯神情有些冷。
從嚴圳坐下後,餘懷禮的注意力幾乎都被這個三言兩語的賤人給吸引去了,他根本找不到什麼能讓餘懷禮重新看向他的時機。
而且嚴圳這賤人到底是為什麼會和自己一前一後來,還坐到了餘懷禮旁邊。
這該綁在十字架上被火燒死的死A同,他竟然還敢接近餘懷禮。
“學長。”諾爾斯坐得離餘懷禮近了些,看著餘懷禮咬著吸管喝著一杯花花綠綠的飲料,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學長抽到了什麼牌?”
餘懷禮悄悄翻給諾爾斯看,是黑桃A。
可惜了,不是國王牌。
從主角攻受都說要玩這個遊戲之後,餘懷禮就覺得怪不得今晚玩兒的是這個遊戲呢。
原來是發揮他工具A屬性的時刻到了。
如果他能夠拿到一次國王牌的話,不就能讓系統給他出個老千看看嚴圳和諾爾斯分別是什麼牌。
然後他不就能硬性指定這倆人親密接觸一下了。
這麼多人都在,他們上城區的人又都互相知道,餘懷禮不信主角攻受會不同意。
但是今晚他的運氣實在算不上好,玩了一圈,雖然他一次都沒有沒被抓住,但是也沒有拿到過一次國王牌。
又輪一圈。
餘懷禮懷抱著希冀的心情,再次翻開自己的牌。
可惡,又是紅桃六。
他吸了兩口飲料,才放開被他咬得坑坑窪窪的吸管。
別說,放在桌子上的這些花花綠綠的飲料雖然看著能毒死人,但是比他自己拿的都好喝些。
這次抽到國王牌的是個餘懷禮不太認識的Alpha,他亮了亮自己的牌,有些猥/瑣的摸了摸下巴,拉長聲音說:“黑桃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