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音,試音。’
‘咳咳咳,大家好,可能在場的許多人,都認識我這張老糙臉了!’
‘沒錯,我就是這個俱樂部中最早的建立成員之一,你們都看膩歪的何明。’
作為四元老之一也是在俱樂部中經常露臉的何明,對於這些新老成員們來說,是十分的熟悉的。
所以他這種自黑的玩笑,自然的就引起了場內善意的鬨笑。
‘何總,知道我們看煩了你還要在上邊站著,就不能哪一次來點新鮮點的?’
對著臺下的起鬨,何明搖了搖頭,扶了一下他經年不變的金絲邊的眼鏡:‘不能,只要我在一天,這裡還是要按照老規矩來!’
‘成吧,你老,你來!’
‘按照老規矩,俱樂部的每一次聚會我們都會為大家引薦一位新朋友,很自然的,他也要和我們的諸位前輩一般,為了拉關係,也要將俱樂部的傳統延續下去。’
‘我們俱樂部的新人的規矩是什麼?’
‘表演節目!’
底下的吼聲是震天的響亮,這裡邊有一個算一個的,都沒羞沒臊的在在各種舞臺上表演過各種奇怪的拿手絕活,這是國人拉近彼此的距離的最好的方式。
一個短短的十分鐘的展示,等到新人下臺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會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新老朋友的歡迎。
這表明這個新加入者放得開,懂規矩,是個能結交的人。
而在這隨之而來的臺下掌聲中,臺上的何明則是一揮手,一旁的燈光師得到了命令,瞬間就調節了場內燈光的亮度。
‘那你們這次可是要有大大的驚喜了,新加入我們的成員,可能什麼都怕,但是唯獨一點不怕,那就是上臺表演。’
何明的話音落下,高臺的燈光打在了一直被一個活動背板所遮擋住的地方,而隨著這個薄薄的板子應聲的落下,一架秀氣的鋼琴以及一個胖墩粗眉大眼的男人就展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讓我們歡迎同在美國的鋼琴家:郎朗!’
‘嘩嘩譁..’
隨著臺上的鋼琴聲響起,臺下的人很有素質的停止了交談,去聆聽這一小節的鋼琴獨奏。
偌大的甲板上在黑夜的星光的籠罩下,在紐約城遠處燈火的映照下,在美女禮服的誘惑下,無端的高雅了幾分。
秦觀朝著下來臺快步走向自己的何明笑了,這個小子在美國的行事作風一改在中國背後軍師的蔫壞的形象,反倒更加的性情了起來。
多一分自由,就多一分灑脫,這是一個十分聰明並能找準定位的男人。
兩個人手中的酒杯交換了一下位置:‘不打算回國了?’秦觀率先關心起這位老朋友的現狀。
‘這幾年暫時不會回去,現如今正是國內企業雄心勃勃的擴張年,有像我這樣的人在國外存在,對於那些國企來說有好處。’
就算是人在國外,還是那樣的憂國憂民。
臺上的郎朗一曲奏罷,從癲狂的顫抖中恢復了過來的時候,臺下則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