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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初次交手,黑衣少女顯得攻勢淩厲無比,時間一久,李飛魚已穩穩立於不敗之地,兩相衡量,那黑衣少女早已落在下風。
這種情形,看得杜絕心驚不已,暗忖道:再讓他們糾纏下去,今天只怕真的不能全身退出棠湖山,霍倩這丫頭好糊塗!
他意念一轉,連忙沉聲叫道:“霍姑娘,久戰無益,為什麼放著寶貝不用呢?”
黑衣少女聞言醒悟,虛幌一招,抽身後退,左手劍反插入鞘,從腰間豹皮囊裡,取出一粒核桃般大的黃色彈丸。
她屈指輕彈,那黃色彈丸化作一縷輕煙,直射在茅屋牆上,“啵”地爆裂開來,剎時間,茅屋劈劈啪啪引起了熊熊大火。
李飛魚見她放火燒屋,勃然大怒,揮劍直撲上來,才奔出丈許,突然想起柳寒卿夫婦的遺體都擺放在茅屋中,萬不能任其焚毀,連忙又返身向屋裡奔去。
哪知一轉身,卻見杜絕橫劍,截住了他的退路。
李飛魚叱道:“狼心狗肺的東西,你要怎樣?”
杜絕獰笑道:“賢弟武功劍術,已得恩師神髓,愚兄資質愚魯,卻想向賢弟討教幾招。”
李飛魚哼道:“我念在舊誼,本不願親手殺你,既然你引狼入室,存心撕破情面,那我就顧不得許多了,接招吧!”
話聲剛落,李飛魚右腕一振,長劍已當胸推出。
杜絕“嘿嘿”一笑,不避不讓,揮劍硬接,“當”地一聲響,劍身才觸碰一起,他那柄長劍特別多出的一截忽然折斷,“砰!”炸開了一團煙霧。
煙霧中,異香撲鼻,只聽杜絕得意的笑道:“好兄弟,別倔強了,快躺下吧!”
片刻之後,煙霧散去,杜絕一瞧,不覺吃了一驚,原來李飛魚仍是好端端的站在那裡,用力搖著頭,但卻並沒有應聲躺下。
“怎麼回事!”杜絕一怔,慌忙吸氣倒退,驀地黑影一閃,那黑衣少女閃身而上,正好接替了他的位置。
她一手握劍,一手擎著一條紅色手絹,對李飛魚迎面一揚,嬌叱道;“姓李的,給我躺下。”
李飛魚只覺一股奇香透鼻而入,腦中只微微蕩了一下,卻不覺有什麼難受,依舊掄劍上前,“唰”地就是一劍,罵道:“賤婢,死在眼前,胡叫些什麼?”
那黑衣少女料不到羅帕也失靈了,一時措手不及,險些被劍尖掃中,急忙擰腰橫移,閃開數尺,搶到上風,猛地又將那幅絲絹對準李飛魚一連抖了兩三次,喝道:“躺下!”
李飛魚被她喝得一怔,呆了一呆,依然未覺有什麼異樣,冷笑道:“你有多少左道旁門邪法,盡管施展出來,李某豈會怕你。”
黑衣少女駭然變色,回頭對杜絕道:“這人是什麼怪物?香羅帕迷藥,竟會迷他不倒?”
杜絕自然也不知李飛魚曾在“千花散”中浸了七天七夜,體內已有先天抗毒特性,搖搖頭道:“無需迷藥,咱們輪番出手,難道還拼不過他!”說完話,趕緊提劍上前,又擋住了李飛魚。
他們顯然並不想和李飛魚立分勝負,每人輪番上前出手,奮戰十招十餘招便退,另一個立刻接替了上去,使李飛魚無法分身回到屋中去救護柳寒卿夫婦屍體。
而這時候;火舌已漸漸湮沒了整棟茅屋。
李飛魚鏖戰許久,無奈杜絕和那黑衣少女武功俱非弱手,一時根本就無法沖過去,他眼看火勢即將蔓延到門口,再遲一會,便無法進屋了,只急得滿頭大汗,沒了主意。
杜絕得意地大笑道:“賢弟只管安心喂招,那柳老兒如果已死,咱們為他實行火葬,也算不得虧待他,要是他並沒有死,少不得讓我燒他出來,了斷霍姑娘師門舊恨!”
李飛魚聽了,大喝一聲,突然奮不顧身,唰唰飛出兩劍,蕩開杜絕的長劍,邁步向火光沖天的茅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