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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魚連忙站起身來,抱拳為禮,道:“在下因身邊一時不便,只想暫時押借少許銀兩,原沒有變賣之意,掌櫃一片好心,兄臺不要誤會了。”
藍衣少年笑道:“兄臺如需銀兩,何不押給小弟,折抵二百兩紋銀,三月之內,小弟一樣恭候兄臺親來贖取。”
李飛魚大喜道:“好固然好,但在下不知兄臺高姓大名?仙居何處?卻到哪兒去拜贖呢?”
藍衣少年含笑吟道:“家住飄渺白雲間,萬裡煙波映彩帆。遺民早疊名和姓,三聖一家盡衣藍。”
吟罷,取出一封黃金,放在桌上,又道:“記住,三月之期,小弟掃榻以待,兄臺只要到東海之濱,隨意跳上一艘海船,告訴他到‘藍衣三聖島’,他自然會送你前往。”
李飛魚心頭一震,脫口叫道:“兄臺竟是三聖島門下……”
他話剛說出一半,不期然又咽了回去,原來,就在這瞬息之間,那藍衣少年竟已迅若驚虹,消失在店外,不見了……
李飛魚握著那封黃澄澄的金子,驚愕半晌,有如溺在夢中。
過了好一會,還是掌櫃驚呼道:“客官真是好運氣,那位少年公子敢情家裡很有錢,這封黃金,何止值二百兩銀子。”又壓低嗓音,殷勤地說道:“客官,你聽我的話,幹脆賣了,千萬別再去贖了。”
李飛魚慢慢從迷失中清醒過來,淡淡一笑,道:“不!三月之內,我一定要去贖取回來。”
掌櫃道:“客官,你好傻,實話對你說吧,你那塊翡翠珍珠,最多最多隻能值一百兩銀子,現在白賺許多黃金,幹嘛還要贖回它?”
李飛魚懶得跟他多做解釋,只一笑置之,誰知那掌櫃見李飛魚突然有了許多黃金,竟不肯離去,自己拉了把椅子,挨著李飛魚坐下來。
他眯著一雙細縫眼,笑說道:“說起來,真是無巧不成書,鎮上原有一家當鋪,偏偏前天進了強盜,若非如此,客官也不會碰上這位闊公子,細算起來,倒是那心狠手辣的女賊,幫了公子的大忙。”
李飛魚聽得“女賊”兩個字,心中一動,忙問道:“是怎樣的一個女賊搶了當鋪?”
掌櫃搖頭嘆道:“唉!別提了,現今人心有多壞,前天午後,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從鎮上路過,也是因為缺少盤纏,怪小的多了一句嘴,告訴她佩戴的飾物之類,在鎮東‘小泉當鋪’押點銀子,那女的去了才一會工夫,鎮上沸騰起來,想不到那麼標緻的姑娘,竟是殺人越貨的強盜,小泉當鋪的金銀被搶去許多,還賠了三條性命。”
李飛魚驚道:“那姑娘是單身一人麼?”
掌櫃忿忿道:“怎不是單身一個人?小的見她人既年輕,又漂亮,誰料到竟是強盜呢!”
李飛魚想了一下,道:“你把那姑娘的容貌、衣著、身材,都說給我聽聽!”
掌櫃道;“那女強盜年紀不過才十六、七歲,穿一件緊身的綠色衣裙,頭上用舊綠巾束頭,肩上插一把三角形的怪劍……”
沒等他說完,李飛魚早已驚得跳了起來,喝道:“那柄劍是不是三面有刃,形狀好像一柄刮刀?”
掌櫃聳聳肩道:“總算小的祖上有德,沒見她拔出來,但從外貌看起來,的確有些像一柄木匠用的三稜刮刀……”
李飛魚一拍大腿,驚喜道:“是她!真的是她……”
掌櫃撓了撓後腦勺,茫然道:“客官你認識她?”
李飛魚點頭道:“嗯。我正是因為來找她,才追到這兒來的……”
那掌櫃聽到這裡,心裡機伶伶地打了個寒噤,屁股一抬,便想開溜。
李飛魚一把將他摁住,沉聲道:“快告訴我,她什麼時候經過這兒的?”
掌櫃的猛然一跳,訥訥道:“少俠饒命,我說,我說!”
李飛魚知道他連自己也認作強盜了,苦笑道:“你不用怕,只要實實在在告訴我,我會好好謝你的。”
掌櫃連連點頭道:“是!是!那女強盜……啊,不!那女英雄是前天午後,從鎮上經過……”
李飛魚道:“她從哪裡來?可曾說過,要往哪兒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