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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尼連忙搖頭道:“啊,你弄錯了,我不是衡山寺廟裡的。”
她話音頓了一下,又道:“但是,我正在奇怪,你那肩上有許多細如米粒的焦孔,背後更有一大片燃燒過的痕跡,是不是被衡山火筒灼傷的呢?”
李飛魚心中微微一動,詫道:“小師父既不是衡山寺廟中人,怎識得衡山火筒傷人後的痕跡?”
女尼淡淡一笑,道:“因為我時常到衡山採藥,四五年來,認識幾位出身衡山派的道友,所以識得出衡山火筒厲害,聽說那種火筒歹毒無比,衡山派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輕易不肯使用,不知你跟他們有什麼深仇,他們竟用火筒傷你?”
李飛魚憤然道:“這麼說來,小師父大約很久未曾到西嶽來過了!”
女尼道:“是啊!我已經有大半年沒來過了,難道有什麼變故?”
李飛魚嘆道:“哎!豈止衡山一派發生變故,現今天下武林,業已不幸沉淪……”
女尼驚問道:“為什麼?”
李飛魚便把六大門派被迫飲下“迷魂毒酒”,落入洗心殿掌握的經過,大略說了一遍。
那女尼聽完,驚愕不已,失聲道:“真有這種事?我得立刻去告訴師父……”
說著,她的身形一轉,飄上岸邊草叢,竟踏著草尖,邁步如飛而去。
李飛魚駭然忖道:這女尼年紀甚輕,居然練得一身出神入化的“草上飛”絕技,她師父,肯定非等閑人物。
正在驚詫間,李飛魚驀聞對岸一陣衣袂飄風聲響,那女尼踏著草尖,宛如禦風飛行,匆匆又奔了回來。
只見她挽著籃子提著花鋤,從容邁步,毫不費力,便已跨過小溪,鞋上連一滴水珠也沒沾到,正色對李飛魚說道:“你肯跟我一起去見我師父麼?”
李飛魚拱手道:“在下雖有拜謁之心,無奈身有急事亟待處理,實在難以延誤,還請小師父賜告寶庵地址以及令師的法號,他日有緣,定當親自前往拜謁。”
女尼急聲道:“不!不會浪費你多少時間的,我師父性情很孤僻固執,你如果不肯去,她老人家一定不會相信我的話。”
李飛魚沉吟一下,道:“不知寶庵坐落何處?”
女尼道:“很近,就在少寧山,途中若不耽誤,一去一返,最多一天時間就夠了。”
李飛魚見她十分誠摯,便道:“既然這樣,在下就陪小師父一去吧!”
那女尼大喜,領著李飛魚立刻動身,西奔少寧山。一路上,但見她僧衣輕拂,步履從容,身法有如行雲流水,竟是施展輕功中最上乘的“淩空步虛”身法。
李飛魚暗覺駭然,乃因北天山“神行縮地之法”,已稱得是武林一絕,現在和這年輕女尼比較起來,竟然難分軒輊,怎的從未聽說過,少寧山中,隱居著這等絕世高人?
他心中疑念頓起,一面加緊腳步,一面問道:“小師父身負絕學,令師必是隱世高人,不知令師法諱怎樣稱呼?”
女尼笑道:“家師上百下忍,雖然說不上絕世高人,據我知道,她老人家在少寧山隱居修行,已有二十年,平時從不離開少寧山一步。”
李飛魚驚道:“令師潛心修煉多年,無怪小師父武功如此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