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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襄鈴紅著臉想了想,賭氣道:“好吧!脫就脫,叫你瞎了眼睛的人也羞一羞。”
一面說著,一面坐在地上,咬牙切齒,脫了繡鞋,又脫香襪……
李飛魚越看越驚,但見韓襄鈴那赤裸晶瑩的左腳,別說折斷,甚至連一塊疤痕也沒有,他不由直了眼,喃喃道:“真是怪事了,難道殷無邪左腳殘斷的話,會是騙人的不成?”
雪竹介面說道:“李公子,那句話並沒有騙人,洗心殿主殷無邪的左腳,自幼折斷,現如今裝用木製義肢,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李飛魚叱道:“你在君山大會上,分明跟殷無邪在一起,這又作何解釋?”
韓襄鈴怒道:“我被洗心殿錯認成教主,帶返總壇,全因這位雪竹姐姐掩飾援助,才能脫險逃出魔掌,你怎麼可以這樣呼喝她!”
李飛魚啞然失言,暗忖道:不錯!她被葉軍鶴誤認成殷無邪,強行劫去,這番經過,果然相吻合……
但,他忽而低頭看了看諸葛珂兒,疑雲又起,問道:“那麼,剛才你們為何要用毒藥害她?”
韓襄鈴跳起來,叫道:“毒藥?那是咱們唯一的一粒‘瓊瑤丹’,雪竹姐姐不顧內傷未愈,好心用來救她,你不查原因,反而含血噴人!”
於是,她便把客店援救諸葛珂兒出險的經過,大略說了一遍。
李飛魚聽罷,疑慮全消,詫問道:“你是說,那名冒充我名字的蒙面人,竟是‘臥雲劍客’唐伯伯的兒子唐融?”
韓襄鈴道:“怎麼不是?我一眼就認出是他,當時也不敢遽信,但他毫未推諉,一口應承,還說:年輕人慾開創天下,只有洗心殿才是最理想的門派……”
李飛魚霍然道:“唐伯伯與我爹爹同屬‘黃山三俠’之一,並且和我父母同樣死得不明不白,他不思報父仇,怎反倒投效了洗心殿?”
他繼而又嘆息說道:“啊!我明白了,他一定也喝了洗心殿的‘迷魂毒酒’,神志已無法自主!”
韓襄鈴道:“不對,我看他神志並無不清的現象,何況後來他突然又掩護我們脫身,更不像是甘心投靠洗心殿,也許他心中另有說不出的苦衷吧!”
李飛魚迷惘道:“此事越來越奇怪,一時難知究竟,咱們現在先救醒諸葛姑娘再說。”
他懷著無限懊悔,放下諸葛珂兒,匆匆奔到草叢中,低頭在亂草間翻尋,誰知找遍每一處角落,那藥瓶和那最後一粒“瓊瑤丹’竟然都蹤跡全無。
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尋得不夠仔細,於是將那片草叢劃分為若幹小格,依序一格一格尋找,費了許久時間,卻僅僅只找到那隻藥瓶,瓶中並無藥丸。
雪竹精神略振作,叫道:“李公子,不必再找了,瓊瑤丹乃奇珍藥物煉制,瓶塞一開,時間略久,便會迎風而化,此刻只怕早已風化消失,再難找得回來了。”
李飛魚惶然道:“這麼說,全怪我一時魯莽,豈不害苦了諸葛姑娘!”
韓襄鈴忙問道:“除了瓊瑤丹,不知還有什麼藥物,可以解得千日醉的藥性?”
雪竹道:“眼下,唯一可循的辦法,只有設法尋到‘返魂香’了。”
韓襄鈴嘆道:“不知那東西要到何處才能尋到?”
雪竹道:“最近的地方,自然是洗心殿總壇……”
李飛魚豁然道:“正是,藥是洗心殿的,他們當然備有解藥,說不得,我只好冒險闖一趟洗心殿總壇,好歹要替她弄到解藥才行。”
雪竹搖搖頭,道:“李公子,別怪雪竹說句不中聽的話,洗心殿中高手如雲,藏藥之處,戒備森嚴,有如龍潭虎xue,尤其我這次盜取瓊瑤丹,殺傷多人,此時必然防範更加嚴密,公子雖然神勇,畢竟勢單力薄,萬萬不可貿然涉險!”
李飛魚心知她所言非虛,但卻固執道:“縱然明知艱險,我也只好捨命一試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