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許墨白身上的白袍,寡淡至極!
纏荊許墨白之間的氛圍劍拔弩張,威壓與冷意彌漫在二人周圍。
察覺到另一道視線後,一齊地看向蔣芙蓉。
他到底在驕傲什麼?
莫名其妙。
許墨白率先開了口:“帝…公子,你身體可有礙?”
蔣芙蓉莫名地掃了他一眼:“你身體才有礙。”
好大一盆髒水,此人爭寵方式竟如此惡毒。
許墨白噎住,唇角的笑意有些僵硬。
纏荊哼笑出聲:“我早說了,他腦子不好。”
想起先前蔣芙蓉對他說的話,什麼以色侍人,什麼狗屁營生的胡言亂語,纏荊補充道:“根本沒辦法正常交流。”
“正常人都與你沒辦法交流。”九霧淡聲道。
纏荊豎起眉:“你就這般偏向他?”
“他竟敢瞪你。”蔣芙蓉對九霧小聲道。
纏荊危險地眯起眼眸:“你說什麼?”
蔣芙蓉對上他的目光:“說你以下犯下,不懂尊卑。”
“你找死?”
這世上,還沒有任何一人敢稱得他的尊。
纏荊眼中殺意盡顯。
蔣芙蓉站起身來:“我看你趁早哪來的回哪去,既放不下面子,又何必做這插足他人的缺德營生?”
他說完,看向一旁的許墨白,沒好氣兒地道:“你也是。”
許墨白:“?”
九霧:“……”
她大抵是看出來了,蔣芙蓉應當是誤會了什麼……
失了憶,這張嘴倒是還如在帝宮時淬了毒一般。
她抬起手,一道屏障立於營帳中央,擋住了纏荊的血霧。
纏荊面容陰鷙,半眯的眸子劃過一抹狠戾之色。
一旁的許墨白打量著幾人,語氣平和地說道:“魅魔大人真不負暴戾之名,難不成因為三兩句話,便想在阿九面前動手嗎?”
纏荊的血霧襲向許墨白:“你也不必在此處假惺惺裝好人。”
因著先前中了地王蛇的毒,血霧並不算棘手,許墨白有足夠的能力躲開。
許墨白眸光一閃,雙腿被綁住一般一動不動,硬生生受了纏荊一擊。
“夠了。”九霧扶住臉色蒼白的許墨白。
纏荊臉色更難看了,就連蔣芙蓉也目光陰沉的打量著許墨白,許墨白掀起眼眸,平靜的回視著,唇角勾起一抹隱昧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