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剛走過香江樓的紫衣謹卓二人。
二人相互對視一眼,立刻循著聲音而去!
與此同時,滿身魔息的九霧將玄意牢牢按在牆壁之上,她鉗制著玄意的下巴,逼他垂下頭,撕咬著那淡色的唇,痛意令玄意清冷的眼泛起水潤。
九霧一隻手扣著玄意的脖頸,另一隻手將他整齊嚴實的雪衫勾的淩亂,待舌尖嘗到血腥味,九霧的唇向下挪,落在剛結痂不久的齒痕上,用力一咬,感受到對方微滯的呼吸,她探出舌尖,舔.拭著那處傷口。
肩上的衣衫被她撥亂,雪白的薄肌若隱若現,玄意雙目泛紅,微微顫抖的鎖骨昭示著他此刻的怒意。
她怎麼敢……
她怎麼敢!
玄意向來清晰冷靜的思緒在此刻瓦解崩壞,街邊人們的笑語在幽靜的巷子裡是那般的清楚,只需一個轉角,所有人都能看到那高潔神聖的仙君,無力反抗的任人輕薄冒犯。
不對,是魔,是仙君最厭惡的魔……
“師兄,你猜,你最忠實的屬下們,離此處還有多遠?”
那惡魔的聲音縈繞在玄意耳邊,他瞳孔一縮,臉色慘白。
九霧撥開玄意鬆散的衣衫,指尖遊離在那微露的雪白胸膛之上,盯著面前之人因屈辱而蔓延至肌膚的大片薄紅。
“師兄真美呀,比那些專靠雙修來得到靈力的妖邪,還要…放蕩不堪。”九霧說完,隔著衣衫咬住那胸前不可言說之處。
痛意令玄意呼吸微滯,目眥欲裂,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他耳垂紅的快要滴血,壓抑不住的紊亂呼吸自唇中溢位,而更屈辱,不想承認的……
是他竟在如此被冒犯的情況下,第一次,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
“想來紫衣謹卓兩位長老也要到了,就是不知他們在看到被他們奉為神明的少主,被一個魔頭玩弄得如此不堪的模樣時,再看師兄你,會是什麼目光?”
九霧話音剛落,玄意便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與熟悉的聲音。
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更不想見到那二人。
此刻竟有些慶幸玉珠串已經被毀。
九霧唇角的笑意擴大:“來了哦。”
她無聲的笑了起來,眼白處都爬上了魔紋,看起來瘮人又可怖。
玄意最終還是低下了那高傲的頭顱,他眼裡流露出一絲懇求之色:“離開這。”
“求你。”
任是他在心如明月,自認坦闊,此刻也升起了難堪之感。
因他淩亂的衣衫脖間的吻痕,亦因他怎麼也想不到的,反應。
堅定的道心就這樣出現一絲裂縫。
九霧對他的示弱無動於衷,她嘴角帶著惡意:“可我還未懲罰完師兄呢…”
她話還未說完,便被堵住唇,顫抖的吻帶著生澀,甚至討好般的在她唇肉上舔了舔:“帶我走。”
“在那!”
紫衣和謹卓飛速的向著魔息所在的方向而來,就在他們目光觸及到二人之時,濃重的魔霧將那看不清臉的二人包裹,如一陣風般消失在原地……
紫衣怒及:“光天化日,傷風敗俗!現在的魔頭都這般逍遙法外了嗎!”
謹卓走到巷口處,彎腰撿起一縷狐貍毛,沉默不語的看著。
紫衣瞳孔一縮:“這毛發好生熟悉。”他說完,一拍大腿:“難道是…”
二人相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