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笑,“老爺誤會了,少爺這一次,可不是去混的。”
“哦?”蔣知州看向管家。
“少爺去軍醫處幫忙了。”管家解釋。
蔣知州不相信,“你就別替那小子遮掩了。”
“老爺,我沒有,少爺真的是去軍醫處幫忙了。”
蔣知州沉吟,見管家不像說謊,狐疑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那小子轉性了?怎麼回事?說說。”
管家將蔣南非打賭的事說了出來。
“快去打聽打聽那人是誰?”蔣知州頓時臉色一變,帝後、國舅爺、眾大臣都在桐城,那小子可別是得罪了什麼人才好?
不多時,管家便來向蔣知州稟報。
“什麼?你說少爺得罪的是國舅爺的弟弟。”蔣知州嘀咕,“國舅爺林修瑜在養病,在外面的自然是林修然,林修然哪有什麼弟弟?”
“不好!”蔣知州面色大變,“那個逆子!”
第二日一大早,李端錦吻了吻林攸宜的眉心,囑咐萍兒,“不用叫醒皇後,讓她多睡會兒。”隨後出了門。
李端錦來到外院,只見蔣知州直挺挺跪在院子裡,一旁的侍衛上前回話,“蔣大人在這裡跪了一晚了。”
李端錦立即上前,“安多,快扶蔣大人起來。”
蔣知州磕頭,“陛下,臣有罪。臣教子無方,那孽子沖撞了皇後娘娘,請陛下責罰。”
原來是為了蔣南非,“你先起來,隨朕進來說。”
蔣知州跟隨李端錦進屋。
“你不必拘謹,朕不會罰他。”李端錦說。
隨即,將林攸宜的話轉述。
蔣知州感激萬分,當下承諾,“皇後娘娘有什麼需要只管說,微臣一定全力支援。”
軍醫處。
蔣南非做著引導百姓自述病症的工作,他也由一開始的不耐煩,到後來漸漸的感受到了百姓們的感恩和善意後,越發的沉穩、認真、仔細。
“大哥在那,我們去找他。”一眾紈絝朝蔣南非走來。
“大哥,我們又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地方,走,小弟帶你去瞧瞧。”
蔣南非皺眉,將紈絝們往外撥,“站遠點,別打擾人看病。”
“嘿,大哥,你還真把這當回事了。”紈絝說,“意思意思一下就得了。”
蔣南非在這些日子裡感覺到了此前從未感覺到的快樂和踏實,“願賭服輸,你們先走,我有空了再去尋你們。”
好說歹說才把一眾紈絝送走。
林修然看著這一幕,拍了拍蔣南非的肩膀,“我以前也跟他們一樣,但是後來發現,人總要做點有意義的事。”
“有意義的事?”蔣南非看著林修然的背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