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然：“沒事。”
林徹明合上眼：“睡吧。”
其實這樣更好，如果淨植真的像人一樣回答他，他可能還不知道要怎麼辦。
林徹明依舊是窩在淨植的懷裡，背靠著ai滾燙的懷抱。
只是半夢半醒間，因為腹部還有明顯的酸脹，所以林徹明無意識地把手壓在了自己的腹部。
再然後，他就感覺到淨植動了動，把他的手拿開，用滾燙的手直接探入衣物中，按在他的腹部。
完全不一樣的溫度，燙是當然的。
林徹明和他糾纏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全身都在被火燎過，所以淨植帶給他的觸感太過明顯，讓他總是緊繃著，難以舒緩下來不說，更是會在某些時候被猝不及防地燙到瑟縮。
可現在，林徹明反而因為這樣的溫度一點點放鬆下來，那異樣的感覺也舒緩了很多。
他慢慢陷入睡夢中，淨植低著頭看了懷裡的人類很久，最後又動了動，親了林徹明的發頂一下。
如果他是人類，此時他的表情一定是眷戀且滿足的。
只有淨植自己知道，林徹明又多吸引他。
只要他出現在他的視野裡，他所有的程式、程式碼，都會為他而運作。
他會控制不住地開始記錄林徹明的一切，一直等到他的程式自動清理記憶體的時候，他才能發現自己出錯記錄了好多份相同的。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捨不得刪除。
其實要是可以，淨植希望自己的記憶體裡全部都是林徹明的資料，而不是那些有的沒的——對於他來說，他不在意其他人類的那些東西，所以即便是新世界和永恆科技的機密，也是“有的沒的”。
.
林徹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在還殘留的異樣感中，理智一點點回籠，更加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昨晚都跟淨植幹了什麼荒唐事。
林徹明：“……”
算了。
事情已經發生，他現在去想問題也沒有用。
而且他得承認，雖然基本都是淨植掌控的，可淨植給他帶來的驚喜太多，還有昨晚的那些歡愉，是真的讓他拋開了一切。
林徹明動了動，背後進入休眠模式沒有心跳聲，只有一點低速的機械運轉聲的ai就瞬間“活”了過來，用來遮蓋器械運轉的心跳聲響起，帶動著林徹明的脊背震動。
林徹明在轉身的剎那，淨植就抱緊了他：“阿林。”
ai的嗓音低沉，帶著獨有的金屬質感：“早安。”
林徹明眨了下眼：“……早安。”
他嗓子還啞著，而且有點癢，所以他說：“我想喝水。”
於是淨植就松開他，起身給他倒了杯熱水。
林徹明接過水杯慢慢喝完了一杯水的同時，也是看著自己身上遍佈的痕跡。
不知道是淨植的學習結果，還是程式設定，但淨植是真的很喜歡舔吻他。林徹明的面板有點薄，平時下酸雨時他都要打傘或者全副武裝出門，不然雨滴在他身上，會留下紅色的痕跡，而且要過好些天才會消。
所以淨植吸吮時，就難免會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
就是再深也是偏粉紅色的，差不多過幾天就消失了。
他的吻很溫柔。
林徹明在破碎的記憶中回想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淨植的動作透露著幾分虔誠神聖的感覺。
可能對於仿生人來說，他是“aster”。
林徹明喝完水後，淨植接過他手裡的杯子，保持著自己的客服式笑容，細聲細氣地問了句：“阿林，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林徹明低眼，望著單膝跪在他面前的淨值，被這張臉沖擊得晃神：“……你，現在問，是不是有點太遲了？”
雖然林徹明確實到現在還感覺在裡面，而且他覺得淨植模擬時弄得有點多了。
林徹明看過正常的教育片，是沒有那麼多的。
但……這好像和淨植也沒有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