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許嘉潤看見後座上放著的一大束假花,怎麼看怎麼眼熟。
何銘手扶著額頭,有些尷尬:
“我剛才開車路過,正巧把那阿姨有的花全買了,大冷天在外面也挺不容易的。就是沒想到你已經買過了。”
許嘉潤的心跳突然很快,不是因為何銘送了他一束花,而是因為這種隨意又動人的巧合。
“你要是不在就讓我直接回家啊,大晚上跑出來麻煩不麻煩。”
“見你為什麼會麻煩?”
何銘趴在方向盤上看著前方,許嘉潤的剪影倒映在車窗上也清秀極了,令人動心:
“你什麼時候想見我我都會來。”
“何銘。”
許嘉潤一聲輕喚,男人轉過頭,他就直接親了上去。
情慾一向來得毫無道理而野蠻熱烈,他們把那堆花放在了副駕駛,車開到了更偏僻的地方,然後就在後座上滾到了一起。
何銘用包著巨大xing器的內褲去蹭許嘉潤的臀瓣:
“沒有潤滑,不進去了。”
許嘉潤剛才被他口射了一次,白皙的面板泛著紅,哪裡都散發著浪蕩的氣息。
“你爽就行,想用哪裡用哪裡。”
沒有男人聽得了這樣的話,何銘更用力地揉搓著他的臀瓣,把雞吧塞進了許嘉潤兩腿之間,低喘著抽插。
“換了。”
何銘摸到了許嘉潤大腿內側的紋身,沾了些他龜tou上的液體。
“什麼?”
許嘉潤被他頂得動彈不得,跟個雌獸一樣蟄伏在他身下,後xue緊閉,但內裡已經饑渴不堪。
“當什麼婊子啊,當我的寶貝。”
何銘掐了下紋身處單薄的面板,刺痛激得許嘉潤叫出了聲。
就算沒有真正的插入,何銘的性慾也足以讓許嘉潤精疲力竭,他被按著用腿交的姿勢取悅了男人相當長的時間,最後含得嗓子啞了,男人才勉勉強強射在了他的細腰上。
高潮過後何銘把許嘉潤環在大衣裡,兩個人在暖氣充盈的車內平複著猛烈的獸欲。
“你也是個騙子。”
何銘拿修長的手指繞著許嘉潤鬢角的短發:
“說了過年出不來,大年初一就來勾引我,嗯?”
許嘉潤靠在後座上,累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閉著眼睛問:
“何銘,你初戀是什麼時候?”
“初戀?”
何銘的襯衫紐扣完全解開,漂亮流暢的肌肉暴露在空氣裡,還粘著尚未清理的液體。他似乎是很認真地想了想才回答了許嘉潤的問題:
“沒有,硬要說的話,非常喜歡一個人,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