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書笑得一臉賤樣,許嘉潤喝了口汽水懶得回應。
“今晚去嗎?”
“不去。”
話音落地,喬書看向許嘉潤的眼神瞬間有些怪異,但許嘉潤這時已經開始吃東西了,於是他也沒有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喬書見他放下餐具才又問: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
許嘉潤抬眼看了看他,說沒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本能地不想和喬書說起何銘的事。
“你可從沒有這麼久不願意去sg。”
喬書眯了眯眼睛。
“怎麼?你覺得我應該一直當萬人騎的婊子嗎?”
這話說的有些重了,一時間誰也沒有接話,最後依舊是喬書打破了僵局:
“我沒有這個意思,就是怕你心情不好。”
許嘉潤也知道自己話說得難聽,主動說他來買單,讓喬書少瞎想。
可是直到把許嘉潤送回公司,喬書的面色都很緊繃,許嘉潤下車前拍了拍他的後背:
“不要總擔心我,我真的沒關系。你明天別來了,我們部門聚餐,你也休息休息吧。”
喬書看著他勉強放鬆了神色,說知道了。
晚上許嘉潤再次接到了何銘的電話,今晚他不是很忙,因此這次的通話十分輕松愉快。
“你又是和那個發小吃的飯?”
“你不會小朋友的醋也要吃吧?”
“為什麼不行?你在我這也是小朋友。”扣裙欺醫菱?舞笆笆;舞镹菱
何銘將電話開好擴音放在一旁,邁腿進了浴缸,半晌又說:“沒有,我只是很羨慕你們能天天在一起。”
許嘉潤沒有說話,其實他有點在意喬書的反常。
“許嘉潤,這些天你自己弄過嗎?”
何銘沒有給他開小差的時間,將他的思緒頃刻間拉了回來。
“沒有。”
許嘉潤這些天的作息不要太規律,除了上班就是每晚睡前和何銘通個電話,竟然一次也沒有再想起那檔子事。
“我也沒有。”
浴室裡何銘的聲音顯得很空曠,許嘉潤聽到了一些水流聲,然後又聽見他說:
“但我現在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