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潤拿著手機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實際上心裡開心得不行,一出口卻又是這種死傲嬌發言。
好在何銘早已然十分了解他的脾氣,壓根不想理他的口是心非。
“想你。”
低沉又疲憊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許嘉潤控制不住靠在牆上有些脫力。
“你幼不幼稚,不就出20來天差嗎?”
“不幼稚,想你。”
何銘好像點了根煙,許嘉潤聽見了打火機的聲音,忍不住開口道:
“你少抽一點。”
“沒抽,”何銘蓋上了火苗,“我買了個和你一樣的打火機。”
“許嘉潤,我這麼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關你什麼事。”
“你想我還不關我事啊?能不能別這麼有性格。”
何銘低低笑了一聲,“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啊?我等下還有飯局,胃疼。”
“你們光喝酒不吃飯嗎?”
“吃,還是胃疼,要你說點好聽的哄哄我。”
“哦,那你疼吧。”
許嘉潤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病,一句好話都說不出來。這句話說完後何銘那裡沉默了一分鐘,好像真的很委屈一樣。
“算了,我也想你。”
最終許嘉潤還是敗下陣來,他咬了咬嘴唇,覺得辛酸又甜蜜。
“好乖,我掛了,早點休息。”
電話結束通話以後許嘉潤看了眼桌上的臺歷,氣急敗壞地去浴室沖澡了。
緩解許嘉潤這種神經質情緒的只有喬書,他每天雷打不動地跑來找許嘉潤吃中午飯。
“不是我說,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
喬書看著許嘉潤用叉子快要把魚排給搗成沫了,才小心翼翼地問了句。
“沒有,我好得很。”
“誒,你上次去那做了嗎?”
喬書應該指的是許嘉潤和何銘在一起的那個晚上。
“做了。”
許嘉潤沒撒謊,那天何銘差點給他日散架。
“啊?我以為你是欲求不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