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子因為前一場性事有些啞了,現在就是扯著喉嚨也一點不嚇人,反而可憐兮兮的。
“不啊,現成的xue為什麼不操啊?”
何銘動了動腰,將碩大的龜tou塞了進去。
許嘉潤叫了一聲,還在頑強地反抗,腰上因為摩擦多了幾道紅印子。
“我要告你強奸!star gaery的規矩你是知道的!”
“沒關系,你強奸我一次,我強奸你一次,我們都無罪了。”
說完何銘不再同他廢話,將整根rou棒送入了許嘉潤的後xue,沒給身下人一點適應的時間就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許嘉潤起先還是很硬氣的,左一句滾右一句強奸犯,到後來顯然也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爽得不斷淫叫,扭著屁股送給人日。
“婊子,爽了?”
何銘解開了自己的領帶,從許嘉潤脖子上繞了一圈然後輕松把人給拎了起來。
“還告我強奸嗎?
許嘉潤面具下的雙眼失神,小巧的嘴唇水潤豔紅,他側過頭,面具還颳倒了何銘的喉結,很乖巧地喊了聲爸爸。
何銘本來想治他兩句的,許嘉潤一聲爸爸給他喊噎住了。
“哦,操服了就喊爸爸,操不服就是強奸犯。”
“小婊子,怎麼什麼話都讓你說完了啊?”
何銘擺動著腰,將xing器一次次送進許嘉潤體內最深處,那可不是許嘉潤自己努努力就能到達的地方。他覺得自己五髒六腑都被身體裡的這根雞吧攪亂了,所有器官都在供男人發洩獸欲。
天底下大概沒有比自己還賤的人了吧,許嘉潤頭腦空空地想。
“好喜歡雞吧,操死我,求你。”
這會他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了,只想讓男人把他操到高潮。
何銘又插了一會兒,突然停下來,掐著許嘉潤的腰說:
“你把面具摘下來我看看。”
聽到這話,原先沉溺在快感裡的許嘉潤像是被一盆冷水澆了,瞬間清醒過來,一字一句地說:
“不要。”
何銘皺眉,他向來不愛強人所難,但他不得不承認,此刻自己對這張面具下的臉産生了極大的興趣。然而許嘉潤的態度也無法讓他再多說什麼,於是何銘只能洩憤般狠狠日了他幾下,將精ye全部射在了許嘉潤的身體裡。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將rou棒拔出,奶白色的精ye從xue口湧出,色情又漂亮。他蘸了些精ye抹在了許嘉潤的紋身上,挺滿意地評論了一句:
“果然婊子和精ye是最配的。”
接著何銘拍了拍許嘉潤快斷了的腰,問他:“你說對嗎?”
見對方不回答,何銘也不再自討沒趣,脫了衣服說自己先去洗澡,還比較體貼地問許嘉潤要不要一起,這才終於換回了床上人的一句不要。
浴室裡水霧蒸騰,何銘回憶起剛才的性事,漫不經心地思索著:這小孩不是他操過最漂亮的,本來臉都沒給他看過也談不上漂亮不漂亮;他也不是最騷的,口口聲聲叫自己婊子,人多的地方還要裝清高;聽話就更談不上了,髒話連篇性格奇爛,偏偏這樣自己還能跟他睡兩次。
何銘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他大著嗓子沖外面說:
“你記下我電話吧,以後想做了打電話給我,名片在我外套右邊口袋裡。”
過了幾分鐘許嘉潤還沒回答,何銘以為他太累睡著了,打算走之前寫個紙條給他。
等他洗完澡光著上身推門出去,才發現許嘉潤已經走了,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他大衣旁邊留了個紙條,字寫得倒挺漂亮:
為什麼記,你幾把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