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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何銘一動不動,平靜地看著自己猙獰的xing器盡數沒入許嘉潤的後xue。
許嘉潤的裡面相當濕潤,溫度如同盛夏七八月的港口吹來的海風。
“舒服嗎?”
許嘉潤把手撐在他的肩上,黑色面具下的眼神晦暗不清。他沒繫好的襯衫下漏出的腰肢柔軟白皙,小腹因為過於平坦甚至能看出xing器闖入的痕跡。
“還行。”
許嘉潤一面舒服得顫抖,聽到對方這種回答又想一巴掌扇上去。他用力坐到了最低,男人圓潤飽滿的龜tou頂到了一處軟肉上,爽得許嘉潤連連喘息。
“嗯~”
許嘉潤難耐地擺動著腰和屁股,何銘的xing器壓根沒有逃脫的空隙,就這樣被饑渴的內壁反複吞嚥吮食著,連卵蛋都像要被吞進去。
秋天臨海的城市夜間總是有涼意,此時房間內的氣溫卻不斷攀升。許嘉潤熱得將僅有的外衣脫去,纖瘦的上身完全裸露,兩個乳尖充血,正不知廉恥地挺立著。
更不知廉恥的應該是許嘉潤自己,他用手指揉搓著自己的乳尖,嘴角因為爽到失神流下了口水,xing器孤單地搖晃著,漂亮的龜tou瑩亮水潤。
何銘依舊沒有動作,只是偶爾被夾得皺一下眉頭,他沒有去觸碰許嘉潤,冷淡得像是被強迫xing交一般。
最後許嘉潤戰慄著在男人身上高潮了,後xue黏膩到極致,射出的精ye多數噴在了他自己身上,還有幾滴落在了何銘的褲子上。
這是一場相當無趣的性愛,但許嘉潤的大部分性愛都相當無趣。所有的床伴在他眼裡都是按摩棒,跟他家的區別無非一個是自動的,一個是手動的。然而今天的何銘和他摯愛的三號一樣,都是手動的。
平複了兩分鐘,許嘉潤再一次撐著何銘的肩膀起身,xing器分離xue口的剎那,無數透明的液體滴在了男人還未she精的粗大xing器上,彷彿下了一場雨。
“我先走了,拜拜。”
許嘉潤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襯衫,雙腳觸到地上的一瞬間整個人搖晃了一下。勻稱修長的雙腿行走時,後xue裡的液體還在溢位,浸濕了他的大腿內側,以及那處私密的紋身。
此時此刻他覺得何銘很無趣,他知道對方大概受眾人追捧習慣別人臣服。但許嘉潤從不向任何人低頭,他不喜歡何銘那種若即若離試探的態度。
想當他的狗的人大概很多,但許嘉潤只想當個婊子,婊子是萬人騎,狗只給一個人日,還是做婊子劃算。
許嘉潤懷揣著亂七八糟的想法往床邊走,還沒走出兩步就被一股大力壓在床上,整個人瞬間陷入床榻裡。
他嚥了口氣,破口大罵:
“何銘,你是個神經病吧,滾開!”
男人用膝蓋壓著他的細腰,輕而易舉就把他禁錮在床上,他聽見許嘉潤罵他也不生氣,反而還笑了:
“哦,你還記得我的名字。”追文二三〇>溜久~二三久溜
“管你他嗎叫什麼,起開傻逼。”
何銘哪管他在說什麼,自顧自地將手指插入了還放鬆的後xue裡,許嘉潤瞬間腰又軟了,他恨自己的身體如此誠實。
“我剛才讓你坐上來了嗎?”
許嘉潤還在掙紮,但男人的手指相當靈活,在他的後xue裡左戳右搗,他腦子又快不清醒了。
“你裝個屁,你不爽嗎,滾啊。”
何銘把手指抽了出來,腿一抬跨坐到許嘉潤身上,昂著頭的xing器恰好堵在了xue口。許嘉潤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壓迫感,更加用力想要掙脫男人的桎梏。
“何銘,你滾開,我不做了,你找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