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鞦韆
陳清淮房間的窗戶正對著一棵柿子樹,秦灼去年冬天來的時候,樹上葉子都落完了,只剩下枝上紅彤彤的柿子。
這次來,秦灼有幸看到了它還結著綠葉子的時候,半青半黃或者已經完全變紅的柿子掩映在樹葉間,一個個圓滾滾的十分可愛,讓人十分好奇它現在的味道。
秦灼開啟窗,伸手就夠到了一個柿子,用紙巾擦了擦,就掰開來吃。
陳清淮剛巧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秦灼臉皺成一團。
秦灼吐著舌頭,“好澀。”
陳清淮走近看他手裡的柿子,柿子大半個已經黃了,在根蒂那裡還留有一圈青色。
“這個柿子還要過一段時間,等打了霜才好吃,一般這個時候的柿子我都是摘了佈置一下用來畫靜物,看看就行,還是別輕易嘗試了。”
“你先下樓,我還要去叫陳陳晨起床,準備一下做早午飯了。”
現在十點,早不早晚不晚的,三個人都沒吃早飯,也稱不上吃午飯,姑且稱之為早午飯吧。
開啟冰箱,裡面是陳餘柏給他們留下的滿當當的食材。
陳陳晨看著冰箱開始點菜,“我要吃爆炒豬肝,扁豆炒牛肉,西紅柿炒雞蛋,海帶排骨湯……”
陳清淮直接過來打斷她,“你先打住,還沒問我們‘廚師’會不會做呢。”
“廚師”說,“能行!”
陳清淮開始洗菜切菜了,秦灼想去來幫忙,陳陳晨被陳清淮一個眼神示意派去推著秦灼出廚房,“秦灼哥,我們都分好工了,你的力氣留著等下炒菜吧,那才是你該發揮你實力的地方。”
坐在那等陳清淮切好菜的間隙,秦灼問陳陳晨,“你們之前兩個人是怎麼分工的。”
陳陳晨仔細回想了一下,“一三五我哥他切菜炒菜我洗碗,二四六我切菜炒菜他洗碗,週日出去吃或者點外賣。”
陳陳晨說完雙手一攤,“這附近的東西我們都吃厭了,還不如在家裡做著吃,不過家裡做的嘛,他一般看不上我做的,我也吃不下他做的,我們兩個就在那互相折磨。”說著臉上浮現出一副痛苦面具。
週日是實在沒辦法了,一週七天,總得給自己的嘴改善一下口味。
主打的就是一個大家都參與,十分公平,不讓對方佔一絲便宜的那種。
陳陳晨總結,“可能我倆都是遺傳我媽媽的做飯天賦——完全沒有天賦,我們家裡就我爸爸會做飯。”
陳餘柏從前是開發程式的,後面錢賺夠了,就轉行發展自己的愛好——調香,有自己的工作室,這個比起之前的工作可就清閑多了,時間也比較充裕,做起菜來也捨得下功夫,做出來的菜樣子好看,味道也十分好。
陳餘柏算是這一家子人裡唯一一個點亮廚藝技能的。
廚房門推開,陳清淮走出來,“菜都準備好了。”
換秦灼進去了。
不多時,一桌菜就做好了。
兄妹倆先夾一口扁豆炒牛肉放進嘴巴裡,嚼吧嚼吧,同時對秦灼豎起一個大拇指。
陳清淮:“好吃!”
陳陳晨:“比我哥做的好吃多了。”
陳清淮飛她一個白眼,“請不要拉踩,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