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喻此刻也不管抑制劑到底要什麼時候發揮效用,繃緊了臉,手伸向了陸行舟。
“咔噠”一聲輕響,是皮帶解開的聲音。
他注視著陸行舟,說:“我可以用手幫你,腿也可以。”
停在上方的人久久沒有動靜。
舒白喻以為他還不滿意,於是眉毛再次揪了揪,默默吐出讓步最大的一句話:“……實在不行,嘴巴借你。”
話落,他感覺頭頂的呼吸一停。
陸行舟似乎頭腦終於清醒了一點,能夠聽進去他的話了。
只聽低啞的一聲“嗯”,舒白喻就被握住了腳踝。
他被一個翻身,就又聽陸行舟的聲喑啞響起。
“夾緊……”
舒白喻埋下了頭。
大腿,膝彎,然後是雙手。
就連胸口也是火辣辣的刺痛。
等到陸行舟的目光落到他嘴唇上時,他才終於意識到易感期的apha是什麼樣子。
他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
……
房間依舊昏暗。
裡面除了融雪和荔枝的資訊素氣息,好像還夾雜著一道其他的奇怪味道。
陸行舟中途的時候意識已經接近清醒,在最後處理完一次後,他把淩亂不堪的床鋪收拾了一下,換了床品,才將昏睡過去的舒白喻放到了床上。
差不多一天過去,他暴走的資訊素得到了一定的控制。
這時候已經能夠暫時收斂起來了。
而原本守在客廳的醫生以及陸父陸母在目睹舒白喻進入房間後一段時間就回到了各自房間,沒再苦苦守著。
直到聽見樓上“咔噠”一聲開門的響聲,他們才匆匆走了出來。
出來的人是陸行舟,很明顯,他身上的資訊素減弱了許多。
看見是他出來,駱瑤連忙問:“白喻呢?”
陸行舟回頭看了眼還在床上休息的人,說:“他沒事,就是累了。”
說完,他看見駱瑤瞪著他罵了句,又心疼又氣:“我告訴你陸行舟,你要是敢對小喻不負責任,我們會打斷你的腿,把腿丟出去餵狗,以後陸家都沒有你這號人!”
不等他任何反應,她就轉身跟陸父商量去找舒文雙,決定盡快定下兩個孩子的結婚日期。
這個本來就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只是提前了一點而已。
對此,陸行舟並沒有反駁,抬步去了隔壁房間。
駱瑤他們還對他的行動很警惕,見狀立即問:“你做什麼?”
他沒說話,駱瑤只見沒一會兒後他就又出來,不過手上多了許多舒白喻的衣服。
駱瑤眼神狐疑的在他身上打轉,最後還是壓下話把這些交給他們自己處理,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