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小子就是陸寧,區區五品境修為,居然敢來幷州囂張,真是自不量力。”
“不許胡說,人家可是武競塔第一人,連葉晁歌都不是他對手呢!”
“哼!葉晁歌算個什麼東西,豈能與蕭家子弟相提並論?蕭宗真是瞎了眼收他當徒弟,簡直敗壞了我們金國人的名聲。”
“放肆!蕭宗在此,你敢如此胡說,不要命了!”
金國人神色各異,對陸寧的態度也各不相同,但多數人都對陸寧非常看不起,甚至敵意濃濃。
葛州牧問陸寧:“既然來到我幷州,不知武郎大人打算什麼時候開始第一場比武?”
“不急。”
歐陽山嶽突然插進來,指著蕭正鷹的鼻子說道:“姓蕭的,上次在列國城被你逃走,今天你可別再逃了,敢不敢跟我單挑一場?”
蕭正鷹頓時顯露怒色,這才剛剛來到幷州,歐陽山嶽就直接向蕭正鷹宣戰,簡直是不將他放在眼裡。
“放肆!”
一個蕭家武者大怒道:“歐陽山嶽,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在我們幷州如此挑釁我們家主,真以為我們蕭家好欺負不成!”
“大膽!”
一個歐陽家武者立即指著那個人說道:“你又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們家武宗如此不敬?找死啊!”
“歐陽家,你們是來鬧事的嗎?”對方惡狠狠道。
“是又如何?誰讓你們蕭家好欺負!”歐陽家武者譏笑道。
“狂妄!真是狂妄啊!我從未見過如此狂妄之人!”
蕭家武者簡直氣炸,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就要動手。
歐陽山嶽對蕭正鷹說道:“姓蕭的,今天當著金國人的面,我正式向你發起挑戰,你我單打獨鬥一場,你可敢應戰?”
“哈哈……歐陽山嶽,你以為你會是本宗的對手嗎?在本宗眼裡,你還沒有跟本宗叫板的資格。”蕭正鷹輕蔑道。
“少囉嗦,你要是不敢應戰就躲回你的蕭家,別在這裡丟人,也不覺得害臊。”歐陽山嶽不客氣道。
“放肆!放肆!放肆!”
“歐陽山嶽,你們欺人太甚啊!居然如此欺負我們幷州人,我們幷州人何曾受過此等奇恥大辱!”
“蕭宗,既然歐陽山嶽向您宣戰,那您就與他打上一場,教他怎麼做人!”
“對!別人都已經打到咱們家門口了,如果您還隱忍讓著他的話,豈不是被列國人恥笑我們幷州人嗎?”
“打!狠狠地打!給他們梁國人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金國人都站在了蕭正鷹這一邊,支援蕭正鷹與歐陽山嶽一戰。
“歐陽山嶽,本宗不想和你一般見識,可你屢次欺人太甚,那今日可就別怪本宗不給你留情面了。”
蕭正鷹目露兇光,表情變得不善起來,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了譏諷之色。
“你在列國城的卑劣行徑,難道就不是對我梁國人的欺辱嗎?想要欺辱我梁國人,就要做好被我們欺辱回去的覺悟,今天,我歐陽山嶽是來奉還恥辱的。”歐陽山嶽正氣凌然道。
“胡說!你血口噴人!我幷州蕭宗何曾欺辱過你梁國人?”
一個金國人滿臉的不以為然之色,顯然還不知道蕭正鷹在孔劍鋒手裡救走葉晁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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