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山嶽看著那個金國人,譏笑道:“蕭正鷹在列國城做過的事情早已人盡皆知,反倒是你們幷州人還被矇在鼓裡,看來你們根本不知道蕭正鷹在列國城的所作所為,否則你們哪裡還有臉站在這裡叫囂?”
“夠了!”
蕭正鷹不耐煩道:“要打就在,少在這裡廢話!”
“你急了,你是害怕被幷州人知道你在列國城的卑劣行徑嗎?那我更要大聲說出來!”
歐陽山嶽聲如洪鐘道:“各位金國的父老鄉親你們聽好了,孔劍鋒與葉晁歌在列國城的決鬥臺上生死決鬥,蕭正鷹見葉晁歌落在下風不敵,於是就在眾目睽睽一下出手救走葉晁歌,公然蔑視武聖閣與列國盟,卑鄙無恥,道德敗壞,簡直妄為武宗。”
幷州人紛紛臉色狂變,這個訊息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震撼了,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可能!蕭宗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你休要危言聳聽!”
“怎麼不可能?我就是從列國城專門來看陸寧武鬥的,我能為歐陽武宗作證。”
“放肆!別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你們與陸寧都是一夥兒的!”
“哼!若非如此,陸寧又怎麼會來幷州武鬥?歐陽武宗又怎麼會來幷州給蕭正鷹下戰書?”
“我們大家皆有目共睹,信不信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反正這就是事實。”
金國人聞言,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夠了!歐陽山嶽!你找死!”
蕭正鷹惱羞成怒大喝,於是他猛然出手,打出數十道劍氣斬向歐陽山嶽。
歐陽山嶽一揚手,靈力凝聚成一道盾牌,使得劍氣斬在其上。
“轟!”
一聲震響傳來。
“這裡是陸寧武鬥幷州的武鬥臺,可不能遭到破壞,有膽的話到城外山中打!”
歐陽山嶽一說完,化作一道遁光沖天而起。
“哪裡走!”
蕭正鷹沒得選擇,他必須要與歐陽山嶽分個勝負,否則他蕭家的威風將被徹底掃盡。
於是,蕭正鷹也化作一道遁光追了上去。
“哼!敢挑釁我們家主?真是不自量力,我們家主一定能打敗歐陽山嶽,讓你們知道他的厲害。”一個蕭家武者譏笑道。
“我看未必!說不定會是蕭正鷹敗在我們家主之手,我們家主一定會贏。”有歐陽家武者立即反駁。
“可笑!無知!就憑你們家的歐陽山嶽會是我們家主的對手?真是笑死人了!”
“蕭正雄當初也是太過於自信,然後被陸寧斬在劍下。”
所有金國人大怒,蕭正雄的死成了金國人的痛,失去了一個上三品境的武者,也讓幷州蕭家成為了金國天大的恥辱與笑話。
“放肆!放肆!放肆!”
“你們梁國人實在是太過於囂張了,竟敢在我們的地盤如此撒野,是可忍孰不可忍!”
“縱然陸寧是武競塔第一,但我們蕭家也都不是吃素的,想要連勝十場欺辱我們金國絕無可能!”
金國人怒髮衝冠,向陸寧投來了充滿敵意的目光。
陸寧獨自走上擂臺,目光掃視眾多金國人,大聲說道:“廢話少說,武鬥一州正式開始,第一場誰來?”
“我來!”
一個蕭家武者上了擂臺,此人的眼神迸發濃濃殺意,對陸寧一拱手:“在下蕭默,請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