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難道就無人了嗎?四品境界的武者不上,竟要一個六品境的武者出頭,真是窩囊。”
“他算個什麼東西,也想與晁歌一戰?恐怕他連那個資格都沒有吧?”
“哈哈……”
青州眾人聽到金國人的嘲笑後,一個個都握緊了拳頭,特別是另外四個未上場的四品境武者,彷彿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陸寧很是意外,他早已看不慣葉晁歌令人髮指的行徑,正在猶豫是否向徐緣山請纓,卻沒想到陳東河與郭勝一下子就跳出來助攻。
這兩個人真有那麼好心,希望自己擊敗葉晁歌?
陸寧轉念一想,不由得冷笑起來,恐怕是想借葉晁歌之手,把自己打成殘廢吧?
武向陽當即道:“陳大人,郭大人,你們二人不得胡言亂語,我們青州已經選出了應戰武者,怎可輕易變更?這不是在否定他們的實力嗎?”
陳東河說道:“武大人,你根本就不瞭解陸大人的實力,以他的修為,即便是四品境界武者也不是他的對手,打敗區區一個葉晁歌又有何難?”
“吹牛!”
葉晁笙譏笑道:“你們梁國人真是厚顏無恥,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說出這種大話來,也不怕風大閃了自己的舌頭,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我真的越來越看不起你們梁國人了。”
“哈哈……”金國人繼續發笑。
“呸!”
郭勝大義凌然道:“你們不懂就不要亂說,你們金國有武道天才,我們梁國自然也有,他就是我們巡捕司的副總班陸寧。”
“那又如何?以他這種程度的修為,根本就不夠資格與晁歌一戰,我勸你們還是識相一點,不要做出讓青州更丟人的事情,以免貽笑大方。”葉晁笙說道。
陳東河立即對陸寧說道:“陸大人,這幫金國人如此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下官知道你一定可以擊敗葉晁歌,如果在這個時候你隱忍不發,你將成為我們青州的罪人,甚至是梁國的罪人。”
陸寧哭笑不得,沒想到陳東河居然還用上了道德綁架,逼得自己一定要挺身而出,如果自己不出面的話,萬一葉晁歌取得大勝利,自己就會成為罪人,這個帽子扣下來還真是挺大的。
不過,這也確實是一個主動請纓的時機。
陸寧洋裝無奈,對徐緣山拱手道:“既然陳大人這麼說,那下官只能厚顏請纓,還請徐大人能夠批准,畢竟下官可不敢承擔罪人之名。”
武向陽立即勸道:“陸大人,你不要聽他們在胡言亂語,你怎麼可能打得過葉晁歌?”
“武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東河沉聲道:“陸大人確實有打敗葉晁歌的實力,你在這個時候阻止他,難道是不希望他打敗葉晁歌為青州爭光嗎?如果青州因此成為梁國恥辱,武大人也難辭其咎。”
“陳大人,本官當然也想讓青州武者打敗葉晁歌,可是陸大人年紀尚輕,且又只是六品境的實力,如何會是身為武宗弟子的葉晁歌的對手?”武向陽反駁道。
“武大人難道忘記了當初在青葉山經歷的事情嗎?如果不是陸大人打敗莊豪,我們就要被那幫金國商盟的武者羞辱了。”陳東河嚴肅道。
一些人默默點頭,認為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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