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整個青州城一片沸騰,大街小巷裡都在說著葉晁歌武鬥青州的事情。
“哈哈……又贏了,我們又贏了,青州人真是不堪一擊,根本就沒有一個能打的。”
“青州武者修煉的都是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又怎麼可能會是葉晁歌的對手?以他們的實力,是無法與葉晁歌抗衡的。”
“葉晁歌武壓一州,名揚天下,我金國武者將會凌駕於梁國人之上,從今以後,我們每一個金國人站在梁國人面前的時候,都可以用自己的鼻孔去看梁國人。”
“葉晁歌為我金國爭光,厥功至偉啊!”
金國人得意的聲音響起,他們趾高氣昂,對梁國人的態度充滿了蔑視。
梁國人怒不可遏,感到非常的丟人。
“什麼?居然又輸了?怎麼會這樣?我青州人傑地靈,難道連打敗葉晁歌的人都沒有嗎?”
“哎……已經有五個人被送進了衙門裡救治,不是被斬斷胳膊就是被砍斷了腿,這葉晁歌實在太心狠手辣了,他精通多門武學,身手了得,中三品境內簡直無敵。”
一個人怒吼道:“我們青州選出來的十位高手,怎麼能被葉晁歌一人擊敗?那幫傢伙是幹什麼吃的!”
“放肆!哪來的野狗在這裡猩猩狂吠?你行你上啊!你要是不敢,就別在這裡動搖民心。”另外一個人怒罵起來。
“你說什麼?小子,你算個什麼東西,有種你再罵一次!”
兩個人一言不合,就要開打。
“吵什麼?都給我閉嘴!”
一群巡捕急忙過來,將兩人隔開。
“比武還沒結束,你們就在這裡吵吵嚷嚷,成何體統?也不怕被金國人取笑,誰敢鬧事,別怪我們不客氣。”
“哼!”
兩人憤憤不平,終究還是沒有繼續說話。
金國人在一邊狂笑,意氣風發。
此時正值中午休息時期。
陳東河來到徐緣山面前,拱手道:“徐大人,葉晁歌來勢洶洶,他不僅要打敗我們青州人,更是要誅滅我們青州人面對金國人的尊嚴,我們不能再任由他繼續胡作非為了,下官建議,讓陸大人代表青州出戰。”
此言一出,周圍許多人都變了臉色。
郭勝眼前一亮,也對徐緣山說道:“陳大人言之有理,陸大人乃我青州的武道天才,以他的修為,定能夠打敗葉晁歌,為我青州爭光。”
兩人的話引起了金國人的注意。
葉晁歌臉色一變,隨即露出濃濃的不屑之色。
而葉家眾人在聽到這番話後,一個個鬨堂大笑起來。
“州衙的人居然建議讓陸寧應戰晁歌,可真是笑死我了,他們青州連四品境的武者都不是晁歌的對手,而他區區一個武道六品也妄想打敗我們家晁歌?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