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的巡捕們看到這個情景,一個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陸寧這是要關門揍人?
南院這裡的巡捕有三百號人,他們只有數十人,一旦開打,能把這些人揍個半死。
潘雄艱難站起來,怒視陸寧:“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要依仗著人多勢眾欺負我們嗎?我告訴你!我們可是西院的人!你們要是敢動手,我們西院的弟兄就能蕩平你們南院!”
話音一落,南院巡捕們更是大怒。
“別忘了,不僅僅是我們西院,就連東院、北院的巡捕,都會針對你們這幫外地人!”
“外地人”三個字咬的極重,充滿了濃濃的蔑視。
南院巡捕們臉色一白,州城的人簡直過份排外,恨不得把他們趕走。
“你們的班首陳東河不也是來自景昌府的‘外地人’麼?”陸寧譏笑起來。
潘雄臉色一變,急忙道:“陳大人跟你們不一樣,他的家族多數都是朝廷命官,你們這些人就是加在一起,又怎麼能跟他比?”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們本地人多麼厲害,多麼有骨氣,原來也是一群趨炎附勢之輩,仗著‘外地人’的勢力欺壓‘外地人’,你們也配是武者嗎?也配是巡捕嗎?不知道感恩戴德,簡直畜牲都不如!”
陸寧出言辱罵,氣得西院巡捕咬牙切齒,全身顫抖。
這句話不僅僅是在罵西院,而是把東院和北院的巡捕也給罵了!
“說得好!你們這些人趨炎附勢,巴結一個外地人,卻欺壓更多的外地人,你們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就算是給狗丟一塊肉,它也會在你面前搖尾巴,你們簡直連狗都不如!”
“你們這些人見風使舵,仗勢欺人,簡直侮辱了巡捕司的名節!向我們要保護費?不可能!滾!”
南院巡捕們熱血沸騰,平日裡他們敢怒不敢言,現在看到陸寧出頭,一個個都破口大罵起來。
“你們說什麼!有種你們再說一次!”
“你們南院這幫鄉巴佬!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裡是青州!是我們的地盤!”
“你們算個什麼東西!沒有我們的保護,你們早就被趕出巡捕司了!還能在這裡領朝廷的俸祿?可笑!”
西院巡捕也是一個個怒懟回去,空氣中的火藥味越來越濃了。
同樣的,南院巡捕的怒火也是極其旺盛。
“看來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你們是不知道我們南院的厲害。”
陸寧抬頭看了看天色,現在太陽還沒有完全落山,速戰速決應該沒問題。
“陸寧!你找死!”
潘雄大吼:“難道你真要對我們動手?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這麼做是在得罪我們三大巡捕院!是在得罪陳大人!”
“手下敗將!還敢在老子面前吼!你算個什麼東西!”陸寧輕蔑道。
潘雄氣炸,他從未被如此看不起過。
聶衝吼道:“老子豁出去了!今天就把你們打個半死!這個巡捕,老子不幹了!”
說完之後,把巡捕腰牌丟在了一邊,然後脫下輕薄的外套準備打架。
“每個月都要交保護費!還要被他們羞辱!老子也不幹了!”
“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處!”
許多巡捕也都做出下決定,今天就要把這些人扁一頓洩憤,大不了這份工作不要,另謀生計。
這個時候,潘雄等人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