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和你做...”
“不情不願”地回頭,撞見唐皎一雙漂亮地過分的眸子,勾得阮清溥恨不得掐著她的脖頸將她親哭。視線向下,常年習武之人的胴體,寬肩窄腰,煥發著原始的美感。何曾幾時,阮清溥也在夜裡勾勒過她的輪廓。
今夕何夕。
“清清,要我...”
唐皎傾身壓向阮清溥,又想故技重施。
被女人折磨的起了欲.火,阮清溥眸色一深,不受控地掐住了唐皎的脖子,將她抵在屏風上。她清晰地望見了唐皎眼底的歡愉與興奮,阮清溥終是吻住她,恨不得將她吻的沒力氣,好堵住她驚為天人的話語!
細微的呢喃充斥在房間,兩股真氣相融,唐皎下意識蹭著女人。阮清溥頓住動作,複雜地望著身下女人。唐皎委屈地嚶嚀,又想握住阮清溥的手繼續,阮清溥只好邊緩解著她的欲.火邊說到。
“唐皎,這不是愛。”
阮清溥的聲音仍舊溫柔,像是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隨著她的話落,一滴淚悠然劃過眼瞼,阮清溥空閑的手下意識拂去了唐皎的淚。
她哭著,又不許自己停止動作。
“你有別人了...”
“我沒有。”
阮清溥沒有興趣利用任何人欺騙唐皎,她不捨,也不該玷汙屬於她們的過去,這太蠢了。
“唐皎,好好活著,你傷害自己,我會難過。”
“這不是愛?”
唐皎的淚止不住,她攬住阮清溥的脖子,想抱著她,沒有目的,只想抱著她。
“這不是。”
阮清溥心口一陣酸澀的痛,她麻木地補充著:“這是習慣。唐皎,我不會有別人,因為我的感情沒有那麼廉價,我的承諾更沒有那麼低賤。”
“可我不該只有愛,和你一樣,也有其她人佔據我的世界。”
“我對你,不是恨,是無力。唐皎,也許沒有我,你的路要更好走。答應我,不準傷害自己,我沒有太多時間,像對待孩子一樣對待你。你一直都很乖,別讓我為難,好不好?”
一陣溫熱滑落,阮清溥收回手。唐皎無力地咬著阮清溥的脖頸,聽她說著冷漠又溫柔的話語。
阮清溥的真氣褪去,她撐起身子抱著唐皎,為她穿著衣物。她的細微,她的輕柔,讓方才的話像個笑話。
唐皎無聲的落淚,熾熱的淚滴在女人肩頭,像是要將阮清溥的心燙出個窟窿,讓她心底所有的謊話都消散而空。
“唐皎,我要走了。”
“你不要我了...”
唐皎不肯放開阮清溥,她緊緊抱著她,好像這是唯一能留下她的方法。
“每月初五,飛無渡,我在那裡,幫你壓下紊亂的內息。”
取下腰間的玉佩,那是自己從小帶到大的玉佩,當年在血雨樓,它被短暫擱置。如今,阮清溥將溫潤的玉佩遞給唐皎,好似它一文不值。唐皎不知,那玉佩是歷代飛無渡少宗主所持。
“帶著它,沒人會攔你。”
“唐皎,我叫阮清溥,但我不喜歡這個姓氏。”
“唐皎,如果你再亂吃藥山的藥,就沒有找我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