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被唐皎咬得吃疼,阮清溥蹙眉,被迫掐住唐皎白皙的脖頸,她三分怒意,七分羞恥道:“唐皎!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
誰料唐皎的神情浮現幾分愉悅,她瞥了眼阮清溥掐著自己脖頸的手,淺笑道:“姐姐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我已經分開了!你知道這叫什麼,這是輕浮!”
阮清溥被眼前女人氣得牙癢癢,過去親一下都會害羞的女人成了眼前這副模樣,阮清溥心底一陣後怕。
“輕浮嗎?姐姐過去,不也經常輕浮於我?姐姐要是委屈,可以輕浮回來。”
“唐皎!”
阮清溥咬牙切齒,掐著唐皎的脖頸警告:“你和我,早已分開了!今日找你,只是勸你一句,別將自己的命搭進東廠!你能坐在這個位置,有我的功勞!別讓我嘲笑過去的自己,費盡心思將你送去東廠,只換來如此結局!”
“姐姐也承認,對我費盡心思?”
唐皎的指尖,慢慢摩挲著阮清溥掐著自己的手,眼底的情.欲讓阮清溥不得不放開手。
阮清溥細細回憶著自己的話,究竟哪一句能讓唐皎浮想聯翩!這小混蛋...
“姐姐,你心疼我的,你捨不得讓我死,對不對?”
“誰愛管你!”
唐皎撩得阮清溥暈頭轉向,女人被未知的羞恥感裹挾,要是讓旁人得知此事,自己還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你愛,你一定喜歡我的,姐姐,我不想死,我想活著。”
不可避免地多了幾分心疼,阮清溥餘光瞥著唐皎冷哼一聲。倒也不是瘋的無可救藥。
“畢竟,我還要和姐姐在一起。我要是死了,姐姐找別人該怎麼辦?姐姐不要有別人,只要我一個人,好不好?”
“....唐皎,你不是小孩子,沒有資格胡鬧。”
阮清溥蹙眉,“你的命是你的,要與不要全憑你說的算,我只是受人之託,勸你罷了。莫要,自作多情。”
正想推開唐皎,女人又一次握住了自己的手,湊到了自己耳邊。
“姐姐,我想活著,只有你能救我。”
阮清溥耳朵泛癢,煩人的癢意從耳根延伸到心口。讓她又惱又羞的,是唐皎的鼻樑故意蹭著自己的肌膚。
“我壓不住體內的真氣,姐姐,幫幫我好不好?”
“有病去藥山,找我作甚?”
阮清溥嘴硬著,卻不再推她,靜等著她的下文,想弄清楚怎樣才能治她的病。
“姐姐,我的武功至陽,你的武功至陰,你喜歡我,我也愛慕你,你我雙.修,壓下它,好不好?”
阮清溥耳根紅欲滴血,連帶著心跳也紊亂起來。她喉嚨幹澀,半天只能憋出一句:“放肆!你!”
“你不知羞!”
“姐姐,我只想活命,是你讓我活著,為什麼現在,要反悔呢?”
唐皎咬著阮清溥的耳朵,一聲聲地喚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