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早呢,等我將傷養好再做打算。”
“你代表飛無渡。”
“僅能如此了。”
說著,心又是一陣抽痛,“血雨樓,有容舟她們,也該會去的。”
姜禾自知讓她回憶到過去,有些事不說出口...
阮清溥看出姜禾的欲言又止,她笑著打趣:“怎麼?跟在沈朝身邊,學會幾分城府?有什麼話還要揹著我。”
“阮清溥,你知不知道...”
“嗯?”
思索再三,姜禾還是一臉凝重道:“未來,如果,我是說如果,你遇見唐皎,該跑就跑。”
太久沒有聽見那兩個字眼,阮清溥遲鈍地從記憶中尋找著線索,卻恍然發現過去的記憶都是關於她。究竟是什麼,讓她們被迫刀劍相向。
“你可知,她入了東廠,做了千戶。”
“哦,如此嗎。”
她漫不經心地回應著,姜禾著急地看著她這副不在意的態度,聲音高了幾分。
“她恨你,是真的,非謠言!阮清溥,你不要再喜歡她了。你可知,前幾月,天下都在傳你已死的謠言!要不是沈朝,我也以為是真的...”
說著,險些又要落下淚,阮清溥忙著故作正經。她正休養,著實怕沒有力氣安撫姜禾的心。
“你知道為什麼天下人會如此認為嗎?”
“因為她殺了我。”
“不,不僅。”
阮清溥抬眸,這一回不是偽裝,她安靜的等待著下文。
“她單槍匹馬殺去血雨樓,掘了你的墳!搶了你留在血雨樓的東西!”
手一抖,病像是又要發作,薄汗貼著肌膚,甚至難受。阮清溥嗓子一幹,指了指一旁的杯盞。姜禾會意,忙為阮清溥倒了杯水,看她喝下去。
喝過水的阮清溥頗有幾分心虛的意思,她轉著杯盞,腦子裡全然是掘墳二字。總不會發現什麼端倪了?可她踩著自己入了東廠,想來,也是對自己沒多少感情的...
忍不住嘆息一聲,阮清溥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我知道了。”
“阮清溥,官家女人招惹不得,你要實在喜歡女人,你們飛無渡不是有很多嗎?再不濟,我神機門的女子心靈手巧,雖然我被踢出族譜,可我與她們關系甚好的。對了,花瓊你喜不喜歡?你要是喜歡,等你病好了,我接你去寒州散心,和她培養培養感情?”
“....”
阮清溥眼皮一跳,頗為無語地閉上了眼。
“你要是真喜歡心狠手辣的女人,大不了去六邪看看,她們可比唐皎狠得多,又是江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