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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不會啊!”陳繼儒瘋了,“你到底是聽誰說的我會炭筆畫的啊!?這種事可不能道聽途說啊!”
“聽誰說!?這還用聽說!?我親眼見,親耳聞!還能有假不成!”
瑞年兄冷笑起來,繼續說道。
“事到如今你仲醇兄再遮掩又有何用?關坤瑜,是你弟子不是!?他可是親口承認是你弟子的!他的炭筆畫,可是在武家老太君壽宴上大大的露了次臉啊!惟妙惟肖!那畫像猶如鏡中人一般,太神奇了!你一個小徒弟都能作出如此驚天之作,若說你陳仲醇不會炭筆畫……呵呵,誰信!?”
陳繼儒一臉尷尬,隱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一點沒察覺到陳繼儒的尷尬,瑞年兄仍然自顧自的說著。
“我明白,你之所以不願意顯露炭筆畫的本事,是因為有那麼一些人,定然會說炭筆畫師拿著燒火棍作畫,粗俗!”
這話的語氣怎麼這麼熟啊,是誰說的?知己啊!)
“定然也有人會說,這炭筆畫太過工於技巧,乃是匠人手段,缺乏意境。”
難道不對麼?本該如此啊!)
“可你也應該明白,他們終究是跳梁小醜,成不了氣候的,你既然創出了炭筆畫,就應該堅持把它發揚光大才是啊!”
你才是跳梁小醜,你們全家都跳粱!老子沒創出炭筆畫來,沒有!沒有!沒有!)
陳繼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說:“瑞年兄……你說的對啊!是我……卻是我著相了……”
瑞年兄激動了,正想繼續“鼓勵”陳繼儒,卻被沖上來的呆呆娘一把拉住。
“這位公子,你是說我們家坤瑜真的替武家太君畫了像!?”
呆呆孃的手勁奇大,激動之下又沒有什麼分寸,瑞年兄疼的齜牙咧嘴,那個痛楚……嘴巴一張一合,就是說不出話來,太疼了!
發現那位公子狀態不對,呆呆娘這才意識到了失誤,趕緊松開手。
瑞年兄眼睛一瞥手腕——烏青烏青的五個指頭印啊!當時就飽含熱淚了。
“對不住了公子,我剛剛太急了,我就想知道我們家坤瑜是不是真的替武家畫了像!?”
呆呆娘一道歉瑞年兄下意識就想跑,但自覺腿有點軟,估計逃不掉,那怎麼辦?只能挑好聽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對對對,小公子是替武家老太君畫了像,當時好多畫壇前輩都在,全都在說你們家關神童的好話,晚輩也是瞧見了,小公子真真是雄姿英發,神采飛揚,真真的文曲星下凡啊!當場的畫師無一不豎起大拇指道一聲‘好’”
瑞年兄是真豁出去了,恨不得把說書的段子直接拿來用,生怕一個字說錯再呆呆娘皺眉頭!
呆呆娘聽得喜上眉梢,追著又問:“那武老爺送東西給我們家坤瑜了麼?”
“到底獎了些什麼我不知道,不過小公子他得了個‘奇獎’,既然‘正獎’有賞,那‘奇獎’想來應該也有吧。”
“那都賞了些什麼東西?”
“‘正獎’有紙筆之類的文房之物,還有銀子。”
和瑞年兄說完話,呆呆娘已經是高興的滿面紅光,轉身一把抓住了陳繼儒,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