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庭言對司機說,“你先回去吧,車就留在這裡。”
司機立刻應下了,從車裡出來了。
等到司機已經離開了,又過了一會兒,勞斯萊斯的後座才開啟。
林熾跟李庭言一起下來,他的外套拎在手上,那件白色t恤的領口不知道被誰扯了一下,鬆鬆垮垮的,幾乎可以看見修長清瘦的鎖骨。
兩個人一起進了這13棟的樓道。
林熾的家在十一層,在電梯的過程裡,兩個人沒有牽著手,像一對偶然碰見了的鄰居,可是卻有種奇妙的,粘稠的氣息充盈在這個小小的破舊電梯裡。
而等到了十一樓,電梯叮得一聲,他們也是一前一後走出了電梯門。
林熾掏出鑰匙開門,莫名其妙有點氣息不穩,而等門一開,他那間淩亂的,老舊的小公寓暴露在視野裡,他就被李庭言抓住了。
他幾乎是被扔在了門板上。
咔噠一聲,大門被反鎖上,李庭言吻了一聲,完全脫下了君子衣冠楚楚的皮囊,咬得又重又狠。
林熾嘶了一聲,卻又覺得爽,隨即不甘示弱地也咬了回事。
兩個人身上的布料很快就所剩無幾。
但在李庭言的手指卡在林熾的牛仔褲邊緣的時候卻受到了阻礙。
林熾抓住了他。
在這壓抑的昏暗裡,林熾咬牙切齒地問,“你就不能讓我在上嗎?”
他上次已經算高風亮節,大度地讓出了當一的機會了,但也不能次次都是他犧牲吧。
就算他不是那麼在意這個。
但想一想把李庭言這種清冷正經的人控制在掌下,草……光是想象就刺激。
林熾想到這兒就心猿意馬,膝蓋蹭著李庭言的膝蓋。
“你就不能讓讓我。”他聲音沙啞含糊,像撒嬌又像勾引,帶了點難耐的意味,再鐵石心腸的人聽了都得恍惚一分,“我又不是不讓你,大不了你2我1,你3我1也行。”
但李庭言顯然不是常人。
他確實氣息不穩了一瞬,但很快就駁回了林熾的要求。
“我不習慣。”
林熾瞪他,“你有個p的習慣,你就跟我那一次的經驗,算什麼數。”
但他說到這兒又狐疑起來,手指捏著李庭言的臉左看右看,像要看出一朵花兒來。
“是就那一回嗎,還是你最近又約了別人?看你還蠻熟練的。”
他也不是刺探,就是純好奇,畢竟讓李庭言這種人獨守空房,那也是種資源浪費。
但李庭言卻利落地否認了,“沒有,只有跟你。”
只跟你。
這一板一眼的樣子,還有點可愛。
林熾笑出了聲,又有點心神蕩漾。
大概人骨子裡總有點劣根性。
他望著李庭言這如竹如雪的氣質,一想到是自己在他身上留下這斑斑印痕,像執筆在雪白的紙上留下桃花的顏色,他又微妙地愉快。
所以他掙紮了片刻,等李庭言的手指再扶上他的脊背的時候,他沒有拒絕。
他抓住李庭言的頭發,湊上去,吻住了李庭言的嘴唇。
這兩位的夜生活在我的一眾兒子裡,真的相當豐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