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滿淨險些溺在她的眼神裡，湊上去親了親她。
“剛剛喬叔叔回來了，吃過晚飯就又走了，我看他好像不太開心，”姜滿淨給她倒了杯熱水：“喝點暖暖。”
喬昭奔波了一天，尤其撐著傘在墓地了呆了好一會兒，此刻渾身都犯懶：“我想睡一會兒。”
姜滿淨：“可是你還沒吃晚飯。”
“不餓，”喬昭起身，牽著她一起：“你陪我睡。”
姜滿淨有點懵，她指尖被抓在溫熱的掌心裡，亦步亦趨跟著她上樓，進到她房間，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我們睡一張床？”
喬昭松開她，翻開衣櫃裡的家居服，朝她看了一眼：“你不想和我睡一張床嗎？”
“不是，”姜滿淨怕自己狼性大發，委婉：“我看著你睡？我現在不困。”
喬昭：“好。”
說完，她進到裡面的浴室。
等她換完衣服出來，姜滿淨已經自覺抱著自己枕頭放在她枕頭旁邊，爬上了床。
她素著一張臉，未施粉黛，安安靜靜垂頭看著手機，脖頸是纖細的一道。
跟晚會上的遙遙相望不一樣，這次她真切坐在了自己床上。喬昭有點後悔剛剛的沖動，感覺這一覺可能不太好眠。
她慢吞吞掀被上床，感覺被子裡的腿觸碰到了姜滿淨的腿，兩人都愣了愣。
下一秒，喬昭神情自若躺下去：“那我睡了？”
姜滿淨坐在她旁邊：“嗯。”
兩個人都還算“彬彬有禮”，被子裡兩具軀體隔著不遠不近點距離。喬昭閉著眼睛，醞釀睡意。
正當她即將入睡，聽到窗外有風聲呼嘯，混雜著雪花的冷風透過窗縫掃了進來。
姜滿淨下去關窗，再次回來後，被子裡的身體已經貼著她：“我給你暖暖。”
喬昭閉著的眼睫動了動，沒睜開。
見她預設的神情，姜滿淨忍住笑意，滑進被子裡挨著她一起躺著。
這一覺睡得時間不長，也就剛過一個多小時，窗外風聲還在肆虐咆哮，她身邊有暖熱的溫度。
喬昭試圖動了下，瞬間表情有點複雜。
就見她腰間纏了一條手臂，那細白手臂將她的腰箍得很緊，腿上搭著兩只腳。
身上彷彿掛著個布袋玩偶，使她動彈不得，偏偏玩偶渾身暖暖的，那股懶意又冒了上來，不太想動了。
先前說著不困的人，此刻睡得正香。
喬昭躺了會兒屍，拿起手機想看會兒時間，這個微小動靜吵醒了姜滿淨。
她也察覺到了自己的”過界”，但沒動，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我還想再睡會兒。”
“……”喬昭氣笑：“你臉皮向來都這麼厚的嗎？”
“……”
“之前是誰第一天晚上，非常不情願的來我房間，說是要獻身？”喬昭悠悠道：“還說不是自願的？”
姜滿淨啊了聲，回憶起了那段往事，臉色未變：“現在不一樣。”
喬昭挑了挑眉。
“之前你是金主，現在你是我女朋友，”姜滿淨料定了她不會生氣，得寸進尺地又往她身邊捱了挨，朝她耳邊吹氣：“怎麼能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