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被揭穿的尷尬，許淩卓看著虞江，好像費解他的問題。
最終他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攬過虞江的脖子，用力壓下來，想用親吻來回答一切。
虞江今晚格外溫柔，也很有耐心，許淩卓實在不耐煩，一個翻身坐起來，跨在虞江腰間，伸手就要去拿枕邊的東西。
虞江伸手捏了捏許淩卓身後，阻攔了許淩卓的動作，並按住潤|滑：“怎麼，你又想騎在上面啊？”
許淩卓不理他的話，直接上手搶東西，但虞江把胳膊伸遠了一些，坐起來抱住許淩卓，翻身壓著許淩卓難以動彈：“今晚不行，今晚是回憶part。”
許淩卓腿動了動，感覺到被頂著，他開始笑：“……你無聊不無聊啊，憋得難受嗎？”
“你該問我六年前憋得有多難受。”
許淩卓眼睛轉了轉：“我該問你那時候怎麼技術那麼差。”
虞江：“……”
許淩卓繼續作死道：“我疼了好久。”
“……”
虞江臉色明顯黑了些，雖然如今已經被許淩卓鍛煉出超絕忍耐力，但這種時候，他不想忍。
正要動，許淩卓又打斷他：“我坐硬座去北城，十幾個小時，你知道我怎麼過的嗎？”
虞江停了下來，臉上是歉疚：“對不起。”
他能想象，那時候許淩卓孤身一人有多讓人心疼。
許淩卓計謀得逞，猛地一個翻身，順便從虞江手裡搶了東西：“道歉沒用，除非依著我喜歡的姿勢來。”
虞江已經徹底沒了脾氣：“好，都依你。”
你要天上的星星都給你，虞江想。
但許淩卓的體力還是不敵虞江，而且虞江實在是太持久，他自己倒是先不行了。
他趴在虞江身上氣喘籲籲道：“今晚就這樣吧，睡覺。”
虞江不可置信：“？”
許淩卓歇了一會兒：“你抱我去洗澡。”
虞江笑出聲：“好。”
壹號院的大平層什麼都好，就是衛浴裝修得太敷衍，虞江一直後悔沒有裝浴缸。
現下終於有了機會。
三面鏡子，無論是哪個方向都合適。
許淩卓一口咬上虞江的肩膀：“洗澡，不是讓你……唔！嗯……”
虞江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這是一個感官和動作都被無限放大的空間和時刻。
許淩卓只覺得虞江從未這麼兇過，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手掌抵著鏡子，渾身也不知是汗濕還是浴室的水汽，手掌在鏡面上留下氤氳的掌印。
他清楚地看清自己的表情，是愉悅，也是滿足。
在這件事上他從不避諱，也不吝嗇，向來大方表達，他喜歡新姿勢，也喜歡新鮮感，但此刻也只想逃避。
疲憊，羞恥，但又渴望。
他低下頭縮了縮，但立刻又被虞江捏著下巴抬起，看他緊緊抵在身後。
虞江抱著他側過身，掰著他的腦袋看側面，一切更加清晰。
許淩卓閉了閉眼睛，虞江愣了一下：“你今晚……”
太敏感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