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對莫珂的刺激太大了，他下意識摸了摸鼻子，攥緊衣角，清楚感知到自身也正産生微妙的變化。
“我不……”莫珂抿唇拒絕。
他合上浴室門，甚至落了鎖。
接著，莫珂自作主張朝段緒寧走了幾步。
距離猝然縮小。
莫珂極緩慢地探出手，即將觸碰到某物時，手腕倏然被人一把抓住。
段緒寧瞳孔縮了一下，眼底情緒翻湧，似提醒自己，又像提醒對方，沙啞地喊了一聲：“莫珂……”
“我可以……幫你。”
一瞬間，理智彷彿隨著話音落下化為灰燼。
撲通撲通。
分不清是誰的心跳，在小小浴室中，與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
良久。
莫珂雙手搭在浴缸兩側，閉上眼享受泡澡。
表面很平靜，實則內心尖叫一浪高過一浪，幾個月前的夢居然真實發生了！還是在段緒寧家裡面！
莫珂撥出口氣，紅著臉睜開眼睛。
他鬼使神差掃了兩眼手掌，掌心微紅，彷彿還能清晰感受到剛才的觸感。
幾步遠的花灑下，一道人影站在嘩嘩流水中，不著寸縷，正在洗頭。
那人肩寬腿長，精瘦的腰線深處綴著一顆小黑痣，是莫珂湊近時看見的。
莫珂搓了搓臉，不過瞬息之間，他的臉頰又飄上了幾朵紅暈。
原來用別人的手這麼舒服……真的好舒服……大爺的，不能再想了！
“啪”一聲，段緒寧關上花灑。
水珠順著他胸膛的溝壑滑落，在燈下發出晶瑩的光。
段緒寧身上散發著涼意，他披上浴袍，冷水讓他頭腦清醒了不少。
段緒寧回頭望向莫珂，只一眼，又有點蠢蠢欲動。
他想，他真是瘋了……
莫珂的靠近可以讓他瞬間喪失自制力。
“別泡太久。”段緒寧嗓音低沉，喉結微動。
說完鬆了口氣，準備去衣帽間換睡衣。
他握住門把手，擰了兩下，沒擰動。
浴缸裡的莫珂突然出聲：“那個……我上鎖了，你轉一下。”
段緒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