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系,但想必一定不簡單。
這重重因素的作用下,村民們一致選擇裝聾作啞。
而且他們當時誰都不在現場,只是被叫了過來湊熱鬧而已,
“你們分明都看到了,是杜玥饒兩個孩子把我推倒了,就別在這裡裝聾作啞了。”
村民們依舊一言不發,周博藝就算什麼都不知道,也知道去了公安局以後要有人證和物證。
現在哪裡來的物證,所以就只能依靠人證。
但是偏偏也沒有人證。
現在的周博藝已經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顧肆剛才打我,他們所有人都看到了。”
“對啊沒錯……”水生娘在一旁應和道。剛開口,聲音便啞在喉嚨裡,因為她看到,顧肆有了出來。
剛才所有村民來的時候,已經見識過顧肆暴戾的一面。
如今再次見到他,拔腿就跑,生怕自己撞槍口上,被顧肆打一頓。
由於周博藝是背對著顧肆的,所以他還在那裡滔滔不絕的對著杜玥饒說。
“看在我們曾經有過一段時間接觸的情況下,你就賠給我一些錢吧,我也不多,要五百就可以了,或者三百,你也不想最後鬧得太僵吧。”
周博藝這段話,幾乎可以說得上是軟磨硬泡了。
他自以為周邊沒有什麼人,杜玥饒又拉不下面子,說不定就答應他了。
不過周博藝完全忽略了,杜玥饒決定的事,就是十頭牛拉著她,她也不會去做,更別說是這些軟磨硬泡的偽劣伎倆了
杜玥饒低著頭不說話,周博藝還以為有戲,上前一個勁地慫恿她。
甚至自作主張地替她降低價錢。
“或者二百,最低一百五了,真的,這段時間必須要住院,怎麼說這事情也和你們有關系,你們總不能什麼都不管吧。”
杜玥饒抬起頭,看著周博藝。
一百五確實不多,在這邊連一塊手錶都買不了。
更何況住院要吃飯,一百五花一段時間就沒了。
可是。
杜玥饒就算是把那錢扔了,也不會給周博藝。
“玥饒……”
周博藝剛開口便,感覺到身後一陣陣的寒氣。周博藝小心翼翼地回過頭去,只見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他背後,正一臉冷漠地看著他。
彷彿他是什麼不值錢的物品一樣。
“說完了嗎?”
顧肆的聲音更像是從地獄裡冒出來的一樣,周博藝止不住的打寒戰。
“完……完了……”
周博藝對顧肆的害怕,幾乎是從心底裡漫出來的。
話音剛落,顧肆提著周博藝的領子向一旁的牆撞去。
周博藝一陣頭暈耳鳴,兩股鼻血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你……咳咳咳……你幹什麼……”
無論是讓兩個孩子哭泣,亦或者是騷擾他媳婦,都已經觸怒了他的底線。周博藝又被顧肆狠狠地揍了一頓,他瘦若蘆柴棒,毫無還手的餘地。
顧肆做什麼事情都很直接,解決問題最好的方式就是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