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要爬床的第不知道多少號?”
司清硯將一杯微微氤氳著熱氣的咖啡端到她的嘴邊,時哈心領會神地地抿了一口,鼻尖微皺:“唔,好苦。”
男人又加了兩勺糖進去,緩緩攪拌,又將咖啡遞到她嘴邊,後者喝了一小口後眉眼緩緩舒展開來:“嗯,這次要甜一點了。”
他捏了捏時哈的耳垂:“糖之於咖啡,正如你之於我。”
如果說從前的司清硯是冰冷苦澀的,那時哈就如糖般醇香甜蜜。
她歪起腦袋,水亮的眸子眨了下:“那我不是被你融化掉了嗎?”
糖進入咖啡,慢慢就消失不見了,那還有它的存在嗎?
“你並沒有消失,只是漸漸與我融在一起,永遠存在於我的身體、思想和靈魂。”
時哈轉身蹭起來又往咖啡裡加了兩勺糖,然後遞到司清硯的嘴邊:“你嘗嘗。”
男人喝了一口。
“現在味道怎麼樣?”
“很甜。”
“所以如果我融入你的世界,你會慢慢變得甜蜜是嗎?”
“是的,所以你願意融入我的世界嗎?”
時哈歪著頭坐到司清硯的大腿上,環抱著男人修長的脖頸,臉貼在他的耳畔輕聲吐出:“我考慮考慮,畢竟糖吃太多了也容易得病。不過你要是讓我咬你耳朵,我可以考慮得快一點。”
司清硯垂眸側她:“不可以。”
“為什麼?”
“還沒有戀愛。”
“就咬一下,又不是天天咬,而且只是咬耳朵而已。”
“一下也不行。”
時哈氣鼓鼓:可惡!上一秒還說她是他的糖,但下一秒還是不讓她咬耳朵!
小狗只是想舔舔咬咬香香骨頭,又不是要把它全部吃掉,有什麼錯?
小狗噘嘴:“真的不行嗎?”
男人默了一瞬,忽然盯著她:“那你告訴我,你上輩子是什麼小狗,我就讓你咬一口。”
時哈:“……”
小狗開始在自己的老底和香香骨頭試吃券之間糾結。
她抓抓腦袋,終於還是臣服於香香骨頭的魅力:“哈士奇。”
司清硯:“……”
“怎麼?被我聰明機智還有英明神武的原形震驚到了?”
“沒有,有些意料之中。其實我小時候很想養一隻哈士奇……”
時哈好奇:“那最後為什麼沒養?”
“看了一圈沒有遇到喜歡的。”司清硯微頓,“不過現在遇到了。”
“先不說這個,你先讓我咬一下你的耳朵。”她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男人眸子漸深:“好啊,你想怎麼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