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時哈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我先走了,我明早還有個活動得趕回去。本小姐可是百忙之中抽空打飛的來看你的!別人想都沒有這個待遇,你就偷著樂吧。”
感激涕零的時哈叫住她:“等等,你先站在這裡不要走動,我去給你拿兩個橘子,你帶在路上吃。”
“滾。”
突然被罵的時哈滿臉無辜:“?”
不想吃就不想吃嘛,罵什麼人啊?
送走柳盈盈後,時哈重新回到休息室,發現司清硯正坐在沙發上。
她一進門,男人便抬眼盯她。
“這麼看著我幹嘛?”她眨了眨眼,心跳忽然有些加快。
“我聽到了。”
“聽到什麼?我和盈盈的話嗎?”
“嗯。”
時哈幹脆走過去蜷躺在沙發上,將上半身貼靠在男人緊實健壯的大腿上,從下而上地望著他:“所以呢,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雖然是這種死亡角度,但男人依舊稜角分明,流暢優美——這確實是一張全方位無死角的臉。
司清硯將時哈的頭繩取下,黑亮順滑的發瞬間滑落在寬大的手掌中。
男人慢條斯理地捋了捋她那頭黑亮柔順但有些雜亂的頭發,修長分明手緩緩覆上烏發的內裡縫隙,緩緩貼上時哈的頭皮,輕輕揉壓按摩。
被順毛的小狗立馬露出舒服的神色,越發放鬆享受起來。
“謝謝你。”
“為什麼要謝我?”
她還以為他會向她解釋自己不是柳盈盈所說的那種人,但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句“感謝”。
“你所說的那些話。”
司清硯一直都知道圈子裡存在著與他相關的不實言論,並且大家對他有著不太好的看法和認知。只是他從不在意別人說什麼,所以也沒有去理會過。
但不在意不理會是一回事,看到有人願意為自己辯解證明又是另一回事。
“沒什麼好謝的,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她一向真誠,只說實話。
“所以你也是喜歡我的吧?”
時哈:“……”
不是,哥們,話題跳挺快啊?
“喜歡啊,喜歡又怎麼了?我確實覺得我們倆很契合,所以可以試試的,就算最後結果可能不夠圓滿完美,但至少我們經歷過過程。
而且像我這麼有人格魅力的人,追我的人多到數不清,男的女的都有,你沒了,我還有下一個。你可能不知道,每天多少人排著隊想要爬上我的床!”
“我知道。”
“你知道?”
“因為我也想爬。”
“……”
時哈起身換了個姿勢,側坐在沙發上,將腿搭在男人的大腿上:“所以,我在你的世界裡扮演著什麼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