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陳婭嘆了口氣放下手裡的測繪本,看著江與薇說:“與薇,我覺得你今天不適合工作,或許我們該喝酒。”
江與薇本想說不用,但也知道自己這樣的狀態,工作只會浪費彼此的時間,還不如就按照陳婭說的,喝點酒休息下。
她點頭答應了。
兩人沒出去,就在這間空了的屋子,各自裹著毯子盤坐在地上喝酒。
陳婭是兩天前來的。
她忙好京市的事之後就婉拒了其他人的合作,直接飛機來了那曲。
酒是昨天江與薇帶著她去鎮上買東西的時候隨便拿的。
不是什麼很好的酒,就是些啤酒,這會兩人一人一罐慢慢喝著。
認識這麼多年。
雖然沒怎麼深交過,但陳婭自認為自己對這位江小姐還是有些瞭解的。
她還從沒見她這樣過。
就連剛離婚那陣,她看到的江與薇那也是積極向上,直面一切的人,從沒像現在這樣過,落寞、擔心、掙紮……
“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當一個很好的傾聽者。”陳婭碰了下江與薇的啤酒,和她說。
江與薇其實並不想聊這個,她連知情的臨月那邊,都沒怎麼跟她聊過這件事。
她其實並非逃避之人,碰到事就去解決一直都是她做事做人的準則,唯獨在這件事上,江與薇猶如一個懦夫一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前不行,退也不行,好像怎麼做都不對。
看著陳婭關心而又真誠的目光,江與薇遲疑片刻,最終還是看著人出聲了:“陳婭,你有跟朋友談過戀愛嗎?身邊很親近的朋友。”
這個問題讓陳婭有些意想不到,但陳婭還是點頭回了:“當然。”
“我很多戀人都是由朋友開始的。”
“那後來呢?”江與薇迫不及待問,想到什麼又抿唇說,“抱歉。”
如果有後來,就不會有後來的別人了。
“沒事。”
陳婭笑笑,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她跟江與薇簡單概括了下:“有現在還是朋友的,也有已經分道揚鑣的,不至於撕破臉皮,但彼此各有生活後也不會再互相打擾。”
“你這樣問,是有情況嗎?”陳婭問江與薇。
江與薇沒否認,但也沒說是誰。
陳婭倒是很快就猜到了:“是許二少嗎?”
江與薇本來目光還渙散著發著呆,聽到這話,眼睛都不自覺睜大了。
要說臨月知道,那也正常。
但陳婭怎麼也會看出來?江與薇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陳婭看她這樣,知道自己猜對了。
“我猜的。”她跟江與薇說。
她雖然不是江與薇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但這些年合作的人一直都非富即貴,自然也聽了些兩人之間那些不知道真假的八卦。
加上之前給江小姐去弄新居,那位許二少沒少過來檢視,負責任的模樣簡直就跟主人家一樣。
她當時沒跟江小姐說,以為她知道。
但現在見她這樣,又不確定了,便還是把前陣子的情況和人說了下。
江與薇果然不知道,她問:“什麼時候?”
“就前些天,我來這邊前去你那收尾的時候。許二少怕甲醛還給你買了不少綠植,每天都會去幫你開窗通風,我以為你知道就沒跟你說。”
那就是許意回去之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