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看,主公對他還是最特殊的那個嘛哈哈哈擦汗)。
所以,在這兩撥人裡,這振打刀的態度就顯得尤為突兀。
站在那裡那麼久,說明肯定是心裡裝著與主公有關的事,但是又寧願一直站那落灰也不肯邁出一步。
雖然鶴丸國永每天都在幽怨地盯著那群仗著人多把他擠開的強盜,但那也不過就是打鬧式的,沒有真正不,他希望這個本丸喜歡主公的人越多越好。
所以對他來說,如果有人對主公産生想要了解的好奇之心,他是很歡迎的,於是也就對長谷部踟躕不前的態度尤為在意。
壓切長谷部沉默了。他幾次張嘴又閉上,像是說不出口,又像是不知道怎麼說。
鶴丸國永也不著急,安安靜靜靠在樹邊,直到過去了好幾分鐘,壓切長谷部才出了聲:“你說得對,我確實很猶豫。”
鶴丸國永把目光移向他。
他以為對方就要說了,誰料,下一秒,壓切長谷部看了他一眼,忽然反應過來什麼一般閉上嘴,又搖搖頭。
“……抱歉,只是一些很荒謬的東西……大概是打擾到你們了,替我向他帶一句道歉吧。時間很晚,我、我就先回去了。”
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等等!??”
大晚上他根本跟不上打刀的速度,更不用說是高機動的壓切長谷部。
還沒兩步就追丟了。
“……”半晌,他收回伸出的手,對這個情況一臉茫然。
“這算是什麼反應,還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可惡,還是說月下談心必成這個技能是三日月獨有的嗎!
清水悠這兩天背書背得天昏地暗,沒察覺到自家近侍和人私底下的交談。
不過就算察覺到了他也只會當無事發生。
他拿出了當年結業考的勁,甚至主動在背書這件事上聯絡上了久日,還虛心求教了他曾提過的那些技巧,態度前所未有的認真。
久日神經再大條也覺出了他的變化:【你最近好像突然勤奮起來了耶?】
【嗯。】他打字回複,【有東西急著回去拿。】
還有事情急著回去確認。
他默默在心底加上這一句。
【哦!我明白了!】
久日倒是沒多問。他很自然地把自己放到了幫手的位置上,雖然說是開著影片互相監督,但最後其實也基本演變成了更多由他來幫助清水悠穩固。
清水悠有時候會很感激自己當初認識了這樣一個朋友。
久日簡單易懂,又對人真誠以待。和他是完全相反的兩個極端,卻比他想象中要相處得更加舒適。
他的分數在這樣的高強度啃書之下一點點上升,很快就可以看見能摸到及格線邊緣。
久日告訴他,最近一次的考試在兩周後,按他目前的進度來看,時間應該是完全充足的,可以不用再那麼著急了。
清水悠吐出一口氣,看向桌上的縮小版全息影像:“到時候,你也會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