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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騰空而起, 嚇得她小小的驚呼了一聲, 慌忙伸出手抓住顧鴻遠身前的衣襟,小臉上有驚慌之色,似乎很害怕醉酒的顧鴻遠把她摔下去。
顯然這個擔心是多餘的,顧鴻遠非但不會把春暖摔下去,而且還抱得很穩,穩穩當當地把她抱進內室放在屋裡那張黃花梨木雕石榴葡萄花樣的大床上。
在這張大床上, 春暖和顧鴻遠同床共枕過那麼長的日子,但卻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旖旎的事情,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 多數時候都是春暖在不知不覺中引誘了顧鴻遠,而顧鴻遠都本著正人君子的風度, 沒有越雷池一步。
但是今日,顧鴻遠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他再也不想當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喜歡的人就在眼前, 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要是這樣他還能忍得了, 除非他是聖人。
聖人不聖人的顧鴻遠不在乎, 他現在只想化身成狼,一條惡極了的狼, 抓住春暖這只小白兔就不放手, 要把她連皮帶肉一起吞吃入腹,骨血合二為一。
春暖還沒反應過來, 顧鴻遠就壓了下來,她就覺得自己哪裡是什麼小白兔,連肉包子都不是,就跟剝了殼的橘子一樣,一瓣一瓣一瓣,渾身骨頭都快要被顧鴻遠給拆了。
“輕輕點兒……”春暖喘著氣道,真疼啊,兩輩子第一回這麼疼。
顧鴻遠也是個生手,第一回做人生最快樂的事,還不得要領,也沒有章法,只知道悶著頭橫沖直撞,春暖疼,其實他也不好受,摟著春暖咬著牙,“你太香太甜了,我,停不下來……”
他停不下來,她就得死在床上了。
春暖喘著氣,張著小口,聲音高高低低,撩人得很,顧鴻遠越發興奮……
安平本是守在屋外,忽然聽到一道高昂的叫聲,是春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那種極歡愉又極痛苦的樣子,安平忍不住紅了臉。
過了一刻鐘左右,顧鴻遠披衣起來吩咐下人送水進去,但也沒讓人進去伺候,是他自己親手給春暖擦洗的身子。
等到收拾妥當,顧鴻遠又抱著春暖躺回床上,期間春暖也沒醒過來,她真是被他累壞了。
親了親春暖的額頭,春暖只咕噥了一句,顧鴻遠也沒聽清楚她在說什麼,問她,她翻個身就閉眼睡了,顧鴻遠愛憐地笑了笑,在春暖身邊躺下來,伸手把她摟到懷中,繡著她身上的甜香味,安心地閉上眼。
這一夜是兩個人自成親以來第一次沒有蓋兩床被子。
兩個人的關系也由這一日邁進一大步。
第二日清晨,春暖醒來,顧鴻遠已經去練功了,春暖動了動,只覺得全身骨頭像是要散架,哎喲一聲又躺回床上,便再也不想動了。
安心和安平進來伺候,看到春暖躺在床上,面色紅潤水嫩,雙唇紅豔豔,猶如花園裡嬌豔欲滴的鮮花,飽受雨露的滋潤。
看春暖那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就知道她和顧鴻遠有多恩愛了,世子爺和世子夫人感情好,她們當下人的也高興。
“世子夫人,奴婢伺候你起床。”安心柔聲道。
春暖腦子裡轉了轉,才搞清楚安心口中的世子夫人說的就是她,昨日顧鴻遠已經是武勇候世子了。
安平扶著春暖起床,春暖腰痠得很,坐都坐不穩,安平只好拿靠枕給她靠著。
顧鴻遠練完武回來,春暖才剛收拾好。
“我去洗漱,一會兒一起用早膳。”
剛練完武,顧鴻遠身上都是汗,可是看起來一點兒也不累,反而神清氣爽,精神抖擻。
春暖看他那樣子就來氣,明明天昨晚上出力的是他,承受的是她,哪知道睡了一覺起來,她渾身疼得要散架,就像是被他拆散了再裝起來的一樣,可他卻一點兒事兒都沒有,早上還能早早起來去練武,真是服了他了。
等到顧鴻遠洗完澡,換了一身幹淨的常服回來,走進屋裡,就看到春暖還懶洋洋的靠在貴妃榻上。
“怎麼了?”顧鴻遠幾步走到春暖身邊,挨著她在貴妃榻上坐下來。
春暖嗔了他一眼,嘟了嘟紅唇,道:“腰痠。”
撒嬌的模樣,略帶埋怨的口氣,一副要人安慰的樣子,顧鴻遠要是聽不出來那也太笨了。
“我幫你揉揉。”顧鴻遠笑著說,伸手幫她揉。
“哎,哎,你輕點兒,疼……”叫得又嬌又媚,把顧鴻遠的心都叫得一陣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