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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聞言,猛地轉頭看向他,“你,你怎麼知道這句話?”
顧鴻遠看她一眼,輕笑一聲,“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春暖愣住,她記得上輩子對她說這句話的人是林元良,這輩子卻變成了顧鴻遠,冥冥中似乎有什麼在發生著改變。
顧鴻遠淡淡地道:“誰也不是生下來就平安順遂,一帆風順,總要經歷一些艱難險阻,波折困苦,如果你在半路上就放棄了,那隻能是失敗,只有打起精神堅持走下去,不管前路再怎麼黑暗,撐到最後才能見到曙光。”
這些話不光是顧鴻遠用來勸說春暖的,也是他的親生經歷,他生下來便是武勇侯府的庶子,生母早逝,父親不怎麼管他,侯府裡人多複雜,爾虞我詐,他好不容易才一步步走到今天。
想著顧鴻遠的不易,他都能一直堅持到最後,春暖忽然就覺得,她如今面臨的那些困難,似乎也不算什麼了。
春暖對顧鴻遠道:“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點撥一下就想明白了,還算有救,顧鴻遠看她一眼,目光中有著贊賞。
馬車緩緩地行駛在街道上,外面大雨傾盆,滴滴答答砸在馬車頂上,馬車裡卻是一片寧靜。
春暖剛才全身都淋濕了,此刻覺得有些冷,不自覺地就抱緊了胳膊。
一件石青色披風丟過來,正好落在春暖的身上,春暖拉住披風的一角,轉頭看向顧鴻遠。
顧鴻遠眸色清冷,從喉嚨裡吐出兩個字,“披上。”
說完兩個字,顧鴻遠就把目光移向別處,不再看春暖一眼。
春暖不知道,她身上的衣裙被雨水打濕,布料輕薄,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把她婀娜多姿的身形展露無遺,隆胸纖腰,盈盈腰肢不堪一握,盛臀修腿,充滿了十足的誘惑。
特別是她剛剛才哭過,一雙桃花眼微微泛紅,配上嬌美的臉蛋兒,盛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嫵媚勾人。
顧鴻遠看不下去,才拿了披風給她。
“謝謝。”春暖跟顧鴻遠道了一聲謝,把披風披上,遮住一身誘惑。
馬車裡一陣安靜,誰也沒有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馬車外的雨聲漸漸停歇,雨終於停了。
春暖伸手撈起馬車簾子往外看,外面是熟悉的街道,已經到了她家附近。
一對男女打著油紙傘從前面走過來,男人身材修長,面如冠玉,溫文爾雅,正是春暖熟悉的林元良,他的身旁走著一個身穿大紅刺繡折技小葵花金帶紅裙的女子,女子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不知道在跟林元良說什麼,林元良對著她點了點頭,女子頓時高興不已,歡快得跟枝頭上的鳥兒一樣,哪知道雨後路滑,女子腳下一滑差一點兒摔倒,林元良飛快伸手拉了她一把,她便順勢倒入了林元良懷中……
春暖看到這一幕,眼睛眨了眨,一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腦海裡頓時回想起那日陳大娘叫罵的話,“你以為你喜歡林家那小子,林家那小子就會喜歡你了,簡直是做夢!人家早就跟書院夫子的女兒好上了……”
馬車終於從林元良他們面前駛過去,再也看不見了,春暖抬起手,擦掉眼角的那一滴淚水。
顧鴻遠看了春暖一眼,把她動作表情都看在眼中,剛才馬車外的那兩人他也看到了,知她現在心情可能不太好,便安靜地沒有說話。
馬車很快在傅家大門外停下,春暖跟顧鴻遠道謝,“今日謝謝你,我到家了,披風等我洗好再還給你。”
顧鴻遠淡淡地道:“無妨。”
春暖便又向顧鴻遠福了福身,起身下了馬車。
直到看到馬車走遠,春暖才轉身回了家。
今日學堂不上課,傅永安在家照顧傅向榮,看到春暖披著一件男人的披風回來,面露驚訝道:“姐姐,你這披風哪兒來的?”
“一個朋友的,看我淋了雨,就把披風借給我了。”春暖心想,她和顧鴻遠也算朋友吧,雖然這輩子她和他才剛認識不久,但是上輩子她在他身邊待了十三年,比一般的朋友熟悉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