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嬋難以自信的盯著房照,瞬間傻眼,房本上的名字竟然是穆宇翔。
從頭到尾,他一直都在哄騙書中穆清禪的母親,他連這一套房子都在玩心眼,原來他根本沒將房子過戶到穆清嬋母親名下。
穆清禪無奈閉了閉眼。
心髒再次被人放了一塊寒冰。
她怎麼都沒想到,穆宇翔竟然狡詐到這種地步。
自己唯一的住所被他變賣了,他是打算讓自己以後流浪街頭嗎?
“我想起來了。”黃頭發的男人指著穆清禪說:“你是前段時間,網上傳的很火的,專治疑難雜症的主播。”
看著眼熟的男人本來沒想過多為難穆清嬋,可聽到這話猛然抬頭,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我說看著這麼眼熟。”麻將桌上一直沒說話的另外兩個男人,吊兒郎當的開了口:“原來是穆宇翔跟小三生的野種。”
說完,屋內響起一陣嘲笑。
房子已經歸他們所有,穆清禪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她不想再繼續跟這些人周旋:“這個房子已經跟我沒有關繫了,打擾了。”
穆清禪想離開,眼熟的男人將手中煙蒂按滅,突然開口:“聽說你治好了傅奕寒的夢遊症?還在直播間幫他喊話?”
男人起身靠近穆清嬋,朝她咧嘴笑,笑的十分猥瑣:“你跟傅奕寒到底是什麼關系?竟然這麼維護他?”
穆清嬋盯著眼前的男人,他雖然在笑,可四周流動的空氣是冷的。
是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戾氣。
男人的臉,逐漸同傅奕寒發瘋在火鍋店打人的臉重合。
那是穆清嬋剛穿進書中不久,也是穆清嬋第一次見到傅奕寒。
他因為對方醉酒調戲女服務員,用酒瓶打傷了眼熟男人的朋友。
當時他將朋友送往醫院時,惡狠狠告訴傅奕寒,這事沒完,讓他等著。
真是冤家路窄。
穆宇翔竟然將房子賣給可他。
穆清嬋不想惹怒他,更不想跟他有太多糾紛:“我跟傅奕寒沒有關系,他只是我眾多醫治患者中的一個而已。”
穆清嬋想走,可黃頭發男人將放門口堵的嚴嚴實實。
眼熟男人雙腿微微彎曲,拇指和食指放在唇間,像個流氓似的朝她吹了聲口哨:“來都來了,不如陪我們哥幾個喝幾杯?”
有人帶頭,另外三人更加放肆。
“穆宇翔人不怎麼樣,跟情人生的女兒倒是挺漂亮的。”麻將桌上的男人盯著穆清嬋的臉蛋,雙眼放光。
“你們要幹什麼?”穆清嬋心頭一驚,整個人都變得警惕起來。
“你說我們要是動了你。”眼熟男人從口袋裡抹出一根煙,點燃,猛吸一口,朝她吐了吐青煙:“傅奕寒會怎麼樣?”
原來他們的目標是傅奕寒。
“我說了,我同傅奕寒沒有關系。”穆清嬋急中生智:“他同我就跟陌生人一樣,你們要是想利用我報複傅奕寒,恐怕找錯人了。”
眼熟男人抬手掏了掏耳朵,完全不信她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