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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演出結束後,許秋知第一時間迎上來,說什麼都要拉著冷玉修喝酒,他有些微醺,講話口齒不清也不講道理。冷玉修以要演出為藉口推脫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反而被許秋知拽著手腕不放,推搡著要將酒給她給她灌下去。
冷玉修吃痛,無奈向顧鶴庭投去求助的眼神。
人潮湧動中,他忙於交際,注意力卻不曾從她身上挪開過。顧鶴庭敲了敲高腳杯,走到麥克風前,向眾人介紹:“這位是我的貴客,中央來的巡查,來!敬他!!”說罷,高舉起手中酒杯。
在場眾人紛紛投來目光,更是有人開始過來敬許秋知酒,有一個人起了頭,後面的人也便跟著過來敬酒。整個會場頓時熱鬧起來,許秋知分身乏術,無暇應接。
冷玉修終於成功脫身,她避開人群,趁著沒人注意,悄悄上了二樓。
顧鶴庭視線追隨,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樓道。
可是也並非真的無人注意。
剛和孫玉良談完事情的慕白,一個轉身,便看見冷玉修的背影朝二樓去了。他以為她是要回休息室,便跟了過去。
冷玉修按著顧鶴庭說的,到了休息室後繼續往前走,拐了個角,眼前赫然出現一條長長的走廊,漆黑一片,像不見底的深淵巨口。人對未知的事物總是會本能的恐懼,冷玉修並沒有馬上邁開步子,在原地躑躅片刻,不斷調整著有些急促的呼吸,她將手覆在胸口,壓下心髒驟跳。
時間緊迫,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思考,其實腦子是空白的,什麼都來不及想,她一咬牙,義無反顧走進那張巨口。
走出一段,雙眼逐漸適應黑暗,目光所及之處也漸漸開始清明起來,藉著小視窗透進的微弱月光,她看見走廊的盡頭有扇緊閉的木質雙開門,和顧鶴庭說的一樣。冷玉修不自覺加快腳步,整個走廊頓時回蕩起高跟鞋敲擊大理石的聲音。
她只覺心跳漏了一拍,停下來利落脫去高跟鞋提在手裡,才繼續前進。
地上很涼,涼得頭皮發麻。她只得愈發加快步子,小跑著過去,好在這次終於沒弄出什麼動靜。
來到門前,她微喘著擰動門把手。
門沒鎖。
她下意識朝身後看了看,空無一人,然後側過身從門縫鑽了進去。
書房有一扇很大的玻璃窗,視線比走廊更清晰,冷玉修在書桌上搜尋著顧鶴庭說的那個相框,可空蕩蕩的桌面上,哪兒有相框看的影子。她有些急了,難道換了地方了?視線在屋內掃視一圈,都沒有看見那個相框的影子。她又分別在幾個櫃子裡找了一圈,依舊一無所獲。
最後只剩書桌的抽屜還沒翻過,可還來不及等冷玉修走到書桌旁,門外的走廊便傳來一陣腳步聲。
冷玉修不敢再動了,連呼吸都凝滯,後背冒出層層冷汗,她視線快速環視屋內,想要尋找藏身點,整個房間只有書桌下勉強可以藏下一個人,她小跑兩步,整個人窩了進去。禮服修身,下蹲的姿勢愈發緊繃,勒得有些難受。更要命的是,還沒蹲穩,她就發現自己的那雙高跟鞋,正明晃晃的躺在地板中央。
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心髒幾乎要跳出喉嚨。
冷玉修想起身去拿,門外那人卻先她一步推開門。
“壞了!”冷玉修心說,情急之下,腦袋就這麼直直撞上桌角,顧不上疼痛,她的右手已經敏銳的摸到綁在大腿根的槍上。
就在她以為自己今天必死無疑的時候,慕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玉修?你果然在這。”
冷玉修鬆了口氣,放開手,從書桌下鑽出來,“慕白?怎麼是你?”
“我還想問你呢,你鬼鬼祟祟在這做什麼?”慕白質問。
冷玉修比了根手指在嘴邊,“噓!小聲點。”說罷,又輕手輕腳走到門口,探出去個腦袋張望,最後小心翼翼掩上門。
“你這是做什麼?”慕白壓著嗓子問。
“我在找東西。”冷玉修徑直從他身邊越過,蹲回到書桌旁,開始在抽屜裡翻找起來。
“找什麼要這樣偷偷摸摸的?這可是政府的地方!”
冷玉修不理會他,繼續摸著黑在抽屜裡翻找著,終於在幾疊檔案下面,摸到了一個堅硬的金屬質地的東西。
“找到了!”她扯出相框,從背後擰開,果然看見照片後面藏了一張紙,冷雨修將紙疊好塞進胸口,又把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放到照片後面,最後把相框原封不動放回去。
做完這一切,她終於稍稍鬆了一口氣。倒是一旁的慕白看的目瞪口呆,他怎麼都無法將眼前的人和平日裡的那個冷玉修聯系起來。
“你拿的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