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秦家欺負過的人開始攻擊。
又是一陣議論。
“……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好癢,好癢……”秦天仁臉上呈現出一種矛盾的大笑和痛苦,兩隻手扯著衣領不停的撓著,“鳳羽,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哈哈哈……”
秦天仁笑的臉上肌肉扭曲,眼睛裡全是淚水。
鳳羽攤攤手冷笑道:“眾目睽睽,我什麼也沒做。”
“爺,你怎麼了爺?”葉琇大驚失色。
“他……他們,下……下毒……哈哈哈……”秦天仁伸手從鳳羽和景蘇蟬臉上指過,因為太癢,他很快就收回了手繼續撓癢癢。
“肯定是你!景——蘇——蟬!”
葉琇武斷的認為是景蘇蟬,她知道葉畫的醫術,所以心下認定是景蘇蟬從葉畫那裡弄來的毒藥,想到葉畫,她更加氣憤難平。
她與景蘇蟬本沒有什麼仇恨,因為恨葉畫,她才想對付景蘇蟬,在她心底深處,最恨的兩個人,一個是溫安公主,另一個就是葉畫。
這兩個人毀了她的孃親,葉畫還毀了她。
溫安公主早就死了,這個葉畫卻還活著,偏偏還活的這樣風光。
若不是葉畫,她何必千里迢迢嫁到燕國做秦天仁的小妾,就算她是庶女,可她是左相的女兒,葉賦又是個心軟的父親,只要她苦求於他,怎麼著也可以嫁到好人家當個正室。
勾想往事,愈加憤怒。
她指著景蘇蟬的鼻子罵道:“賤人,和葉畫一樣的賤人,趕緊將解藥……”
她的話沒有說話,忽感到一陣強大的肅殺之氣直襲而來,抬眸一望,臉上血色全無,唇開始不由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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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時間,整個軒轅閣寒氣凍人,那些看戲的人只看了來人一眼,便沒有勇氣再看。
這個人恍如居雲天之上的神祗,狂攬殺生與奪的大權,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仰望敬畏的氣勢。
被強大的氣勢所震,哪裡還敢看什麼戲,一個個戰戰兢兢的縮著脖子悄悄的逃走了。
剛還熱鬧非凡的大廳,轉眼人去樓空。
“慕……慕容……青離……”葉琇聲音顫抖,“不,皇……皇上……”
“……皇……哈哈哈……皇上……哈哈哈……”秦天仁想跪拜慕容青離,只是渾身瘙癢難耐,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景蘇蟬和鳳羽沒想到慕容青離會突然出現,看來他是為慕容煙和慕容荻而來,難不成這兩個孩子還是偷溜出來的?
“父皇……”慕容煙和慕容荻一起跑了過來。
慕容青離剛剛還緊繃的臉,在看向一雙兒女時微泛了柔光,微咳了一聲,調整出一副嚴厲的口吻道:“荻兒,煙兒,你們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說完,他冷著臉,一揮手,就有兩個人走上前來要帶走慕容煙和慕容荻。
慕容荻知道自個父皇生氣了,他也不敢說話,只低頭做認錯狀:“還請父皇原諒兒臣,都是兒臣的主意,不管煙兒的事。”
慕容煙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慕容青離,伸出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道:“父皇,是兒臣求著哥哥帶兒臣出來玩的……”
“一個也逃不過。”慕容青離聲音很淡也很輕,聽在人耳朵裡卻莫名的覺得害怕。
“景姨,叔叔,心兒姨,小白,我要走了……”慕容荻揮了揮手。
景蘇蟬,鳳羽,舒心兒齊齊點了點頭。
“荻哥哥,我們肯定還會再見面的。”鳳小白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嗯,到時你帶我去找汐兒妹妹。”
“……嗚嗚,小白,我們也會見面的……”慕容煙在被人帶走之前,很是不捨的看著鳳小白。
“……哈哈哈……皇上,救……救……”秦天仁還在狂笑的抓耳撓腮,臉上身上已經被抓出了許多血痕。
葉琇站在那裡害怕的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