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畫兒,來生,你一定還要嫁給我做妻子。”
“鳳祈,你怎麼了?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因為你太好了,好到下輩子我都想擁有你,畫兒,我愛你……”
“鳳祈,我也愛你。”
她吐氣如蘭,噴在他的臉上,他渾身炙熱如火,身上浸出一層汗水,他啞著嗓子又喚了她一聲。
墨髮交織,人影重疊,起伏彼此。
第二天葉畫醒來是已近中午,裴鳳祈早已上完早朝回來了,眼一睜開就看到他溫暖的笑容,她輕輕的喚了一聲:“鳳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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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兒,你可終於醒了。”裴鳳祈俯下身在她臉上印下一吻,輕輕拉起她的手,笑道,“快起來,紅燒肉做好了。”
葉畫意態惺忪,被他一拉,順勢正好撲在人他懷裡,她在懷中喃喃笑道:“鳳祈,你真是賢惠,這天下怕是再也找不到像你這麼賢惠的帝王了,既能做個好帝王,也能做個好廚子。”
“好你個畫兒,我做紅燒肉給你吃,你還笑話。”他伸手輕輕在她腋下撓了撓。
葉畫觸癢不禁,邊笑邊躲道:“好了,鳳祈,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不行,我要罰你。”
被她一鬧,他的身體漸漸灼燙,手在她腰間遊移。
“要罰也要等我起床吃完紅燒肉再罰。”
“我先吃你了,你再吃紅燒肉……”
二人笑鬧到一處,又廝磨了半晌,等葉畫下床時,已是渾身無力,裴鳳祈倒精神飽滿,更加賢惠的為她穿衣,梳髮,描眉。
因為治水奇才凌渡設計修築的峽南大壩已經竣工,裴鳳祈要親自去江南視察,本來要帶葉畫一起去,再順便看看江南風景,怎耐近日景衡常犯頭風之症,葉畫每隔兩三日就要往景家親自為她施針醫治,所以錯過了與裴鳳祈同行江南的機會。
用過午膳,兩人又膩了一會,裴鳳祈才出宮趕往江南。
裴鳳祈離宮之後,葉畫倒清閒了下來,今天不用回景家,她又安心的做起小衣來,剛縫了兩針,就看到夙娘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夙娘,你怎麼了?臉色不大好。”珍珠問道,又倒了一盞茶遞給她,“桉姑娘呢,怎麼沒來?”
“桉姑娘她……她不見了……”
“什麼?”葉畫一急,針刺入手指冒出血來,她顧不得疼,趕緊放下手裡的小衣道,“你和紫蘇不是去葉家接她了嗎?她怎麼會不見了?”
夙娘急的滿頭是汗:“轎子走到花市時,桉姑娘說要下轎去買些細巧玩意送給皇后娘娘,誰知道一眨眼就不見了,就連赤焰也跟著不見了。”
“赤焰也不見了?”葉畫大驚,如果赤焰在,還可以讓它聞著葉桉的氣味去尋找,如今連它也失蹤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的,赤焰也不見了,現在紫蘇正帶著人在找,奴婢急著先趕回來稟告皇后娘娘。”夙孃的臉上滿是自責慚愧之色。
“夙娘,你不要著急,如今帝都很太平,桉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她不會有事的。”珍珠勸慰一句,其實她心裡也是心急火燎的。
“桉兒她一向乖巧,應該不會亂跑的,夙娘,你趕緊從皇宮抽調些人手再去尋找。”葉畫腦子裡嗡嗡的,她告訴自己要鎮定下來,深吸一口氣,她努力平定,又道,“再派人回葉家看看,看看桉兒有沒有跑回去,對了,還有梵園,至於景家,我親自跑一趟。”
“奴婢遵命。”
就這樣,滿皇城的搜尋,搜了整整三天也沒有找到,葉畫的心越來越痛,越來越失望。
她害怕葉桉被什麼柺子拐走了,可細想想又不對,有赤焰在,一般的柺子根本近不了葉桉的身,除非有人蓄意綁架,可到現在她們都沒有接到任何綁匪的信,她想來想去,將所有的可能一一推翻。
到了第四天早上,葉畫忽然接到一封信,上面寫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師姐勿憂,小樹和陽光在一起。”
葉畫的心落定下來,她不知道葉桉怎麼會和嶽朝陽在一起,可落定之後細思又心生驚恐,她不知道裴鳳吟到底打著什麼主意,他那樣心高氣傲,處處追求完美,對權利有著強烈渴望的人怎甘心失敗,他會不會對她的桉兒不利?
她越想越覺得害怕。
自從奪權失敗之後,梵園就人去樓空,她想裴鳳吟一定帶著嶽朝陽回了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