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住,你曾經是師父的警衛,不要做出有違師父理想的事情。”
“謝中將!”
葉霜寒笑著雙手接過面具,搬起溫知行的屍體,回到河邊,跑回拿起地上的火把,再次跑到河邊,對著天上的升降機揮手。
“這裡!這裡!救命!救命!救命!”
升降機靠近,下落,張子涵望著從升降機內跳下來的警衛,呢喃道:
“今晚……終於結束了……”
張子涵抱著葉羨安回到營地,營地燈火通明,有人在清理屍體,有人在審問犯人,有人在彙報最新的訊息。
“啪,啪,啪……”
一名警衛正在眾目睽睽之下審問一名捆起來的犯人,鞭棍交加,鞭子在犯人身上敲得啪啪作響。
“啊——!我真的不是誰派來的!我只是拿錢辦事啊!我沒看的清他們的臉!”
犯人嗷嗷的叫,張子涵推著葉羨安經過,入營帳,葉安樂正等在這裡。
“師姐!聽說大哥失去意識了!大哥怎麼樣了!!!”
張子涵一進營帳,葉安樂就跑了過來,和張子涵一同將葉羨安抬上醫療床,此時葉家府邸的醫生和隨統帥隊伍而來的醫生都來了。
“撞擊,葉中將頭部受創,有醫療床在,情況不大,過一會就能醒了。”醫生道。
“好的,謝謝。”
張子涵送醫生出葉家的營帳,又回到營帳,放鬆下來,此時張子涵才注意到身上的勁裝都是濕的,頭上還滴紅色的液體到濕衣服上,額頭紗布掉落,又劇烈運動,導致傷口重新開裂了。
張子涵瞧身上這狼狽的模樣,心生一計,詢問正在醫療床前照顧葉羨安的葉安樂:
“師弟,葉先生在?”
“在統帥的營帳議事,師姐,您……”
確認自己的大哥無事,葉安樂才注意到張子涵頭上的情況,遞上醫用紗布。
“額角還在流血。”
“沒事,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張子涵玩味的笑一笑,隨手拿起純白鬥篷披上,在營帳門口對葉安樂道:
“師弟,看好你大哥,我去去就回。”
“嗯。”葉安樂點頭。
此時的主營帳,上掛珠玉墜飾,下墊虎皮地毯,主座上更是墊著蠶絲墊,兩旁更是有兩名相貌上佳的女子在那端茶倒水,說是議事處,更像享樂所。
主營帳有兩人正在爭執,兩人的爭執營帳外的警衛都聽見了,偷偷瞄向營帳內。
“溫議長,你這句話就好笑了,什麼叫作當時只有及民三人有實力處理這件事卻未解決,懷疑他們與兇手合謀,溫言,我朝陽葉家,世代清白,絕不可能出現通敵叛國之人!”
葉秋霜拂袖,冷聲對上溫言。
“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溫言眉目間夾雜著痛苦的以為,溫言扶著桌子,聲淚俱下道:
“葉參謀長,我兒子,溫知行死在了這場事故中,那可是我亡妻生下的唯一一個兒子啊!他再怎麼孽障,也是我後半生的依靠!若有他活著,便是死了一百個我也不管了!沒了他,我該怎麼辦啊!”
一代議會長唱唸做打至此,可謂是石破天驚,驚得葉秋霜都一時間沒接的上話來,驚得站在旁邊看熱鬧的賀蘭央一口茶欲噴未噴,驚得王予初等一眾帝國高官更是不可置信的瞧著這位議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