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故意穿了一身寬松的紅色睡袍,領口露出深邃的溝壑,半邊吊帶散落,高開叉的裙擺使得她的雙腿更加修長。
她擺出一副慵懶的姿態,慢慢地寬衣解帶,露出吊帶和腹部的傷口。
她聽見醫生藏匿在口罩下的不自然的喘息,勾唇笑道:“醫生,我最近感覺傷口刺刺的痛。”
“那是正常的。”醫生解開她纏繞的繃帶,露出一條駭人的縫合疤。
冰涼的藥液觸及傷口,茉莉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醫生的手猛然一抖,她知道,好戲開場了。
她故意裝的疼痛,緊抓住了醫生的衣袖,指尖輕劃過對方的胳膊,“疼……”
她瞧見醫生額間細密的冷汗,在更換繃帶時,她覆上對方的胸膛,貼近了醫生的耳邊:“醫生,我這要多久才能好?”
醫生明顯愣住了,心緒不寧地眼神閃躲:“一個月左右。”
“會留疤吧。”柔若無骨的手不經意劃過對方的肩頸,茉莉輕輕一笑,用指尖在醫生的頸側輕點,彷彿在無意中尋找著什麼,“求求你了醫生,我可不想留下痕跡。”
醫生大汗淋漓,他挪開距離,擦了擦汗:“可以鐳射消除的。小姐……您離的太近了。”
“這算近嗎?”茉莉只笑,“你作為y國人是不是太拘謹了?”
但她的目的已完,茉莉躺回了沙發,修長的兩條腿交疊在沙發上,對著監控故作驚訝地眨了眨眼。
那是她精心設計過的角度,在這個監控下,她剛剛的所有舉動都會被記錄,而且看起來會很像兩人親在了一起。
包紮完畢,茉莉迅速繫好衣服,匆匆上了樓。
戲要做全,她假裝驚慌的逃回房間。
計劃成功了。
夜幕降臨,沈悸的車駛入莊園。茉莉在窗邊看的分明,慢慢地爬上床。
步伐逐漸清晰,愈發接近她的臥室。
男人走入她的臥室,身後帶上的門發出輕微的“咔嗒”聲。
鎖上了。
茉莉坐在床上,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勾唇道:“回來啦?”
沈悸慢步走向她,手裡還拎著什麼,表情冰冷:“玩夠了?”
“你在說什麼?”她無辜地眨眼,“玩什麼……唔!”
沈悸大步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往牆上一摁。
“你當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沈悸不耐地一撩頭發,露出額間那道顯目的疤痕,眼神冷峻,“我剛想放你出來,就狗急跳牆了,不想演戲了,連那種貨色都要勾引?”
茉莉呼吸困難,卻還是粲然一笑:“沒想到……你還有視奸的愛好啊。”
沈悸怒極反笑,俊秀的臉迅速逼近,大手一把箍住她的臉頰,發狠地緊捏:“為什麼不試試我?”他的聲音在耳邊消弭,“我比他厲害。”
柔嫩的肌膚瞬間被捏的發紅,茉莉不屑地嗤笑:“沒發現嗎,你求我,我都只情願用手施捨你一下。試你?我寧願去試一隻狗。”她反抓沈悸的手,直勾勾地盯著他,“很可惜,你馴服不了我,就像你馴服不了那一群野狗。我早晚會把你生吞活剝,吃幹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