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西平:“可網上都說他是個大學生。”
虞北棠把表哥的話,轉給經紀人。
經紀人:【梁程州是ae的大股東,有話語權,和網上說的老闆不是一個人,總裁確實是學生,不常露面,我也沒見過】
梁程州是溫凝樂隊朋友梁京州的哥哥,虞北棠以前見過,明天的宴會大機率可以遇見溫凝。
隔天。
陳西平按照經紀人發來的地址,送虞北棠去了遠郊的一處別墅。
停車場滿地豪車,別墅內富麗堂皇,觥籌交錯,是另一個世界。
虞北棠聽從老闆安排,與諸多權貴後打過招呼後,找到溫凝,兩人在角落裡躲清淨說悄悄話。
“許京淮來了沒?”虞北棠問。
溫凝:“沒看見。”
“說不準等會兒就從哪裡冒出來,這樣的機會他是不會錯過的。”話音落下,一個端著酒水的服務人員不小心把水灑到虞北棠身上。
服務生驚慌失措。
虞北棠:“沒關系擦幹就好了,你去忙吧。”
服務生連連道歉後走了。
衛生間在二樓,虞北棠獨自上去,用紙巾擦裙子上的水,萬幸灑過來的是純淨水,在黑色裙子上並不明顯。
處理好,她走出衛生間,沿著二樓走廊往前走。
樓下大廳賓客眾多,男男女女穿著華貴的服飾,喝酒交談各懷心思,很沒勁的名利場,不如戶外景色賞心悅目。
她收回目光,瞥向室外。
別墅後一片綠地間鑲嵌著一汪藍色遊池,池水清澈,遠遠看過去碧藍見底。
池邊空曠寂靜,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姿態慵懶地靠在椅子上,頭上戴著棒球帽,帽簷壓得很低,遮住五官,看不見臉。
這戴帽子的方式很像一個人。
虞北棠霎時頓腳,貼在窗玻璃上。
那人久久沒動,像用帽簷遮住光,在休息睡覺。
記憶裡的少年也常把帽簷壓得這樣低,只露著下顎在外面,神秘難以捉摸。
太像了。
喜歡這樣戴帽子的,除了林庭樾想不到第二個。
她提起裙子,雙腳不聽話地朝下跑,一口氣跑到別墅外。
泳池邊空空蕩蕩。
剛剛的黑色身影並不在,彷彿是場幻覺。
五年沒見,林庭樾在她腦海裡還是過去的少年模樣,如今的林庭樾,她根本想象不出,而那人的身影分明是成熟男性,不可能是幻想出來的。
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