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斬斷他們難以斷新帝財路,蘭情打起價格戰,不計成本地壓低各路物價,
“一袋粗糧才6文錢?!”商家氣得摔算盤,“楚蘭情銀兩多得沒出使了吧!她不消賺錢的嗎?白送給平民嗎?”
然而蘭情表示物價只是壓到了原來該在的位置,如果不是溢價的商家根本不會受自己波及。
“不行,你我也壓價,我就不信她楚蘭情真有那麼多錢!”
【無良商賈降價,新帝財源收益減少,男主氣運值5%】
蘭情又多一筆到賬。
沒過幾日,商賈的綢莊、錢莊、米店變成姓“楚”的。
【成功用價格戰拖死無良商賈,新帝損失財源x5,男主氣運值10%】
城內搜捕新帝餘黨的工作也近尾聲,劉晗抓到三名被人指認是新帝下派的長老。
三人衣冠齊整,望見整屋手拿劍刃的婦女,嚇得抖落柺杖,走不動路。
“給你處置,”劉晗把人仍到蘭情面前,“這幾人招供了,說在秦樓館做過教化,我想你或許認識。”
“原來你們在這兒。”化成灰蘭情都認得三人在秦樓館做教化時神像般威嚴的臉。
曾經高高在上的神像被砸碎,塑像的泥巴融掉,露出裡頭畏畏縮縮的草莽皮囊。
“你是?是你!”其中一位長老盱盱瞠目。
“是我,記得上次在秦樓館就是您老說我頑劣不堪吧?”
女兵們聽到秦樓館三個字面色都不太好,刀尖更雪亮了。
“啊!”刀尖的弧光一閃,長老慌了神,“不,不是我!姑娘認錯了!”
“不是嗎?您老那天藉著新帝的禦令狐假虎威,還說不要輕饒我呢。”
春召擼起膀子,“別跟他們廢話,殺了他們!去過秦樓館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女兵們一擁而上。
蘭情退到群情激憤的人影後,“禮尚往來,三位,是你們說不輕饒我的,如果不回報你們豈不是不太公平?”
骨骼碎裂聲持續到天明,三個長老橫躺在地,雙膝已卸。
春召請示蘭情來挑刑罰,蘭情期待地問:“有淩遲嗎?”
“有。”
真好!蘭情的喜悅溢位嘴角。電視劇聽膩的刑罰今日居然能有幸目睹現場,妥妥的免費觀影臺。
市井街頭架起淩遲的行刑架,長老們被逐一綁上。
眼見生還無望,蓬頭垢面中其中一人頂起腫成豬頭的臉,失心瘋般狗吠:“爾等牝雞司晨不生娃的妖婦!亂綱敗紀,愧對列祖列宗,你們會遭報的!”
須臾,慘叫取代了咒罵,響遏九霄。長老們的“慘叫”傳到興王府時,身體已剮剩一具骨架。
一群女子公然對負責女德教化的長老處以極刑,滿朝文武震驚。
士人們頂著高帽戰戰兢兢,由最初聽聞起義的憤怒轉變成驚慌,夜不能寐,彷彿大殿跪著的宮娥、家裡低眉順眼的姬妾都會隨時抽出一把刀來。
——被女帝統治的恐懼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