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你去洗個澡,我幫你熱一下。”
“行。”
肖秉文洗了澡回來,果然看到那安神湯已放在床頭櫃上,肖秉文端起喝了一口,張婉如道:“我今天多加了些胡椒粉醃製,我剛嘗過腥味淡了很多,你嘗著感覺怎麼樣?”
“確實好喝多了。”
“那就行。”
肖秉文坐在床邊喝著湯,目光往她身上看了一眼,思索片刻後,他裝作不經意問道:“這湯真是安神的?”
“是啊。”
“可我怎麼聽說杜仲和豬腎加一起是補腎的?”
“……”
張婉如臉上閃過一抹被戳破了小隱私的慌亂,她道:“我去找老中醫讓他給開個安神的方子,他開的就是這個,可能功效是一樣的吧?”
“是嗎?”
張婉如不知道她臉上那慌亂的表情早落到肖秉文眼裡,這會兒被他盯著看,張婉如更是侷促不安搓了搓手,點點頭。
肖秉文差點沒忍住笑,這丫頭就差把“我在撒謊”直接寫臉上了。
“那你被老中醫騙了。”肖秉文將喝完的碗放床頭櫃,“這湯就是補腎的。”
“……”張婉如尷尬笑了笑,“是,是嗎?”
“過來。”
張婉如有些侷促走到他跟前,不想肖秉文二話沒說,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就將人往懷中一帶。張婉如毫無防備,直接被帶得坐在他腿上。她下意識想起身,他寬闊的掌心摁在她後背將她摟得更緊。
張婉如詢問的目光向他看去,肖秉文似笑非笑的,“你哪裡找的老中醫這麼昏庸?安神的湯也能開成補腎的?還是說你在騙我,這就是補腎的湯?”
張婉如想反駁說沒有,但她發現她確實不善於撒謊,尤其是在肖秉文面前,被他幾分鋒利的目光盯著,她硬是說不出一句話。
這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就是預設了。
肖秉文覺得他應該生氣,不僅被她懷疑不行,還在肖瑜跟前丟了個大臉,但又莫名想笑。
他道:“為什麼要給我喝補腎湯?你在懷疑我什麼?”
“沒。”
她都不敢看他,小聲應了一句。
“是因為結婚這麼久了都沒碰你?那不是要給你時間適應嗎?”
“……”
“我這麼為你著想的,倒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讓你誤會了?”
“……”
張婉如頭越埋越低,肖秉文卻並不打算放過她,又道:“要不給你檢查一下?免得你疑神疑鬼的。”
張婉如終於抬頭看向他,“檢查什麼?”
肖秉文沒說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然而張婉如卻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循著聲音低頭一看,是他在解皮帶。張婉如沒明白為啥他會在這時候解皮帶,就聽得啪嗒一聲皮帶釦子解開,而後撕拉,是他將拉鏈拉開。
張婉如頓時瞪大了眼,一時僵在那裡,而肖秉文已拉起她一隻手不由分說就往他腰上走去。
張婉如早在看到他解皮帶的時候就怔住了,哪裡還有反應的時間,他每一步動作都在人意料之外。張婉如壓根沒點心理準備,那手就直接被他帶過去。
“!!!!!”
她驚得瞪大了眼睛紅著一張臉看向肖秉文,他倒是淡定自若,面對她的目光還問了一句,“怎麼樣?身體有問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