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迪奧的口紅。張婉如心情有些複雜,開心自然是開心的,但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又有些內疚。
“這次我會好好保管好它的。”
“沒事兒,弄丟了再買就是了。”
他沒當回事,不管是口紅還是別的。張婉如也發現了,跟肖秉文在一起不容易內耗,在他這裡總是沒事兒,沒多大的事兒,再大的心理負擔在他這裡都能化解。
車子送到地,張婉如下車走了幾步聽到肖秉文叫她,張婉如回頭看,卻見肖秉文下了車站在門前,間她看過來說道:“你過來一下。”
張婉如還以為肖秉文有什麼事,小跑回來,問他:“怎麼了?”
肖秉文卻什麼都沒說,一把將人拉到懷中,張婉如愣了一下,隨即便以為這是要給他告別儀式,便也摟住他回應了一下。
摟了片刻正要松開,他手臂卻驟然收緊,張婉如有些疑惑,不想下一刻他的唇便壓了上來,含著她的唇瓣深深吻上去。
吻來得猝不及防將她打個措手不及,可張婉如沒忘了這還在大街上,她急忙推開他,有些慌張說道:“你……幹嘛?周圍還這麼多人的。”
這會兒正是上班時間,街上行人來來往往,有路過兩人的都停下看一眼。
肖秉文見她面色緋紅,眸中也帶著水汽,明顯是生氣了,可他竟覺得她生氣的模樣又把他的心撥得亂了幾下。
肖秉文理智恢複了些,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放蕩了,他也不明白怎麼回事,從昨晚開始身體裡就莫名有股火氣,他一開始以為是天氣熱,但這會兒發現好像跟天氣沒關系。
所以才莫名其妙下了車叫住她想抱一下,抱了又不夠沒忍住直接親人嘴,本來只是想蜻蜓點水一下的,親上去就被那柔軟的觸感陷住,不自覺加深了。
周圍還有來往的行人,這麼做確實不太好,也難怪把人惹生氣,肖秉文道:“抱歉,我一時沒忍住。”
張婉如倒沒有計較,說道:“我先進去了。”
肖秉文坐上車還覺得莫名其妙,雖說他也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至於放蕩成這樣,抱著人就在大街上吻。肖秉文覺得有可能就是身體裡那股莫名的燥熱感作祟,難道真是天氣太熱了?
肖瑜這段時間基本都在肖秉文工廠幫忙,兩人在食堂吃飯,肖瑜沖他道:“自從上次的事後,這幾天梁家那小子連門都不敢出了。”
“那不是他自找的嗎?”肖秉文應了一句。
“話說這小子平日裡看著膽小,沒想到竟然敢把手伸到你家婉如丫頭身上,連你都不怕?”
“這事兒之後就知道怕了。”肖秉文其實也明白梁家人的心理,他道:“不然他們還以為我跟張婉如結婚是鬧著玩的。”
“說起這個,你跟婉如丫頭最近怎麼樣了?我給你的法子有用嗎?”
“還行,以前對我客客氣氣的,現在知道關心我了。我這兩天不是加班嗎,人昨天還怕我累特意給我熬了安神湯。”
“難怪我今天見你神采奕奕的,你倒說說喝得什麼安神湯,改天我也熬一碗給自己喝。”
“說是什麼杜仲湯,用杜仲和豬腎一起熬的,具體我不清楚,你要想要方子我回去幫你問一下。”
聽到這話肖瑜沉默下來,目光複雜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肖秉文不解,問道:“怎麼了?”
“你該不會真不行吧?”
“……”
肖秉文目光微眯,下意識向周圍打量了一眼,見沒人注意他才語帶警告問道:“你什麼意思?”
“這杜仲,豬腎,不都是養腎的嗎?怎麼?你腎不行啊?”
肖秉文簡直要氣笑了,啪嗒一聲放下筷子,他目光帶著幾分冷意看向肖瑜,“誰告訴你我腎不行?”
“那不然你家婉如丫頭怎麼給你熬這種湯?”肖瑜一臉意味深長湊近了一些,小聲問道:“你在床上沒滿足到她?”
“給我閉嘴!”
肖瑜見他是真生氣了,急忙坐直了身體,扒拉了幾口飯在口中,又沖他指了指嘴巴,示意他用飯堵了嘴說不了話了。
肖秉文今日回去又晚了些,張婉如還沒睡,等著他呢。
雖說今日因為肖瑜的話他發了一陣火,不過回去的路上思索著肖瑜的話,又聯想到從昨晚喝了那湯之後渾身莫名其妙的燥熱,他也覺得不太對勁。
不過他回去時倒也沒表現出異樣,張婉如已換好了睡衣,見他回來,笑著打招呼,“你回來了?”
雖說她對他笑臉相迎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但每次看到她對他笑,他心裡還是挺樂呵的。
“嗯,回來了。”肖秉文應了一句,仿若想到什麼,故作自然問道:“今晚還有那安神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