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拂看見了容易的敵意,輕輕一笑,當做不知,去準備東西。
半個時辰後,桃花簌簌,山清水秀,清風徐徐,驕陽暖暖中擺著一桌膳食。
大家坐在一起用膳,容易推著藍心月出來,坐在她右邊,藍心月的另一邊是曲拂。
似乎是有意,曲拂給藍心月夾菜時,容易也要去較量一番。
曲拂要同藍心月說話時,容易也要說話,打斷她。
任誰也看出了容易的態度。
藍心月沒有理會這兩個大男人,倒是給容煙夾了菜,只是全程沒有說話。
午膳後,藍心月自己推著輪椅要走,又說:“我就不送你們了,保重。”
“心月師妹放心,待會我送容大哥下山。”曲拂說道。
“誰說我要下山了。”容易站起來,豆子眼對著曲拂的大眼,絲毫不示弱:“現在君臨國在通緝我們,我們若是現在下山很快就會被抓到了,我想留下來住一晚上。”
曲拂看向藍心月,後者推著輪椅回了屋子,只留了個背影,略冷的口吻:“隨你。”
飯後,藍心月又把曲拂叫去了屋內,兩人許久也沒出來。
容易就蹲在藍心月門口等著,坐如針毯,忍無可忍想衝進去,卻被容煙阻止,拉著他到了外頭。
“煙兒,爹受不了了你娘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至少也要等到我離開了才……”容易臉上是隱忍的怒火。
容煙想了想,問:“爹,你真準備明天離開?”
容易一臉頹廢挫敗,像是洩了氣的皮球:“我那是糊弄你孃的,我哪裡捨得離開,先不說你娘現在這個身體情況,誰知道會不會有事……我要是現在離開還是個男人嗎?”
“爹你別急。”容煙朝他俏皮地眨眨眼:“我有辦法。”
容易不知道容煙想做什麼,還是相信她。
過了又半個時辰,曲拂才從藍心月屋內走出來,面帶微笑,容煙卻已經在外面的院子裡等著他。
“曲拂叔叔,我想問你幾個問題。關於我孃的。”
曲拂也是個好說話的:“你問。”
“藍……我娘她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曲拂自然地說:“你娘是幾個月前跟我上山狩獵摔跤了,很快就會好了。”
容煙彎唇,冷笑:“看來是我娘跟你通好氣了,我娘是體內有病毒吧?她的眼睛也不是才受傷的,至少有十年了,腿也是。”
曲拂笑容僵住了。
容煙又說:“看來我說對了,因為我也是個大夫。”
藍心月握她的手的時候,她碰到了她的脈,大概知道了。
容易聽見這話,立馬淡定不住了,揪著曲拂的衣襟,滿臉怒色:“心月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眼睛,她的腿,你快告訴我!”
“爹,你先冷靜。”容煙拉住了容易,又看著曲拂,眼神堅定,自信地說:“我想,這就是我娘躲在逍遙谷,不肯回去的原因吧?”
曲拂見瞞不下去了,這才苦笑著說:“沒錯,你孃的壽命只剩下一個月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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